“这并不意外。”护航舰队司令曹同冷笑一声，说：“英国人算是牙人的救命恩人和它独立后的保护者，自然在各个方面都要循着英国人的原则行事。三年前，我齐国海军在印度海域击沉一艘英国商船，造成六十多名英国手溺毙。虽然，事后我们齐国给予英国人些许赔偿，草草了结此事。但我认为，英国人一定对此耿耿于怀。但苦于在印度洋地区势力单薄，只能怀恨在心。所以，牙人这个时候，也不敢太过亲近我们，以免惹的英国人不兴。”

    3月29日，舰队接近西属加纳利群岛。

    可以说，牙已经沦为英国的经济民地。而这一切，就是牙依附英国获得“独立”所付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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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人敢于为了英国人，而慢待我们齐国，就不怕我们在印度洋地区对他们几民据实施严厉制裁？”访欧副使、工商欧洲贸易司郎中王振青有些愤愤不平。

    3月23日，舰队越过北回归线。

    牙万般无奈之际，只能求助于当时还是共和政的英国，以期获得必要的外来援助。而1660年复辟的英王查理二世延续了先前联法反西的政策，遂与牙在1661年缔结盟约。

    当日午后一时，两艘西班牙商船现在舰队西北方。骤然撞见从南方驶来的一支庞大船队，而且其中还有若艘战舰，这使得西班牙人有些慌张，急切地调整着风帆，试图远离舰队，逃回附近的加那利岛。

    查理二世迎娶牙公主凯瑟琳，并承诺派兵援助，牙则将印度的孟买和洛哥的丹吉尔割让给英国，并给予英国与牙民地贸易的特权，同时支付200万金币作为嫁妆。1662年，三千名原“新模范军”老兵开赴牙参战，数败西班牙军队，最终迫使西班牙在1668年被迫宣布放弃牙的王位。

    1640年，牙发动独立战争，拥牙王室苗裔、布拉萨公爵若昂为王，是为若昂四世。新独立的牙虽然依靠法国的援助抗击西班牙，但一直举步维艰，期得不到欧洲各国的承认，而西班牙和法国在1659年媾和，让牙陷顿时陷孤立无援的境地，形势一度岌岌可危。

    英国制成品凭两国贸易条约规定的低关税，大量涌牙及海外民地，几乎摧毁了牙的本土制造业。为了生产英国人喜的酒，牙农业发展畸形，又不得不从英国粮；而为了购买英国的纺织品和粮，从属西掠夺的黄金又大量英国，一步促了英国工商业的发展。

    考虑到因为洲的争端，可能已经影响到与西班牙的正常外关系，为了避免一步激化两国矛盾，在欧洲国家面前留咄咄人

    “海外民地不过是牙人的细微枝节，其重要是远不及欧洲本土的。”纪常荣心中也是不满牙人的作派，但对他们的小心思，倒是给予了充分理解，“为了继续维持牙王室的合法统治，也为了免遭西班牙的再次侵，他们自然是要抱英国人的大。我们齐国就算在印度洋地区再势，难还能威胁到他们的欧洲本土？”

    “英国人？”大齐钦命访欧专使、鸿胪寺左卿纪常荣眉不由皱了起来，神明显不虞，“想不到，牙人会受英国的影响如此之！”

    曹同刚才所说，英国是牙人的救命恩人，更是它在欧洲的保护者，倒也基本符合牙的历史和现状。在牙复国后，英国利用牙相对弱势的地位，取得了众多贸易方面的特权，例如英格兰商船可以载货在牙港停留三个月，等待最有利的价格现，至于不经允许，直接同西、西非、莫桑比克等牙民地行贸易活动，更是不在话。

度。

    当然，假如牙接受了西班牙的统治，大概也是沦为它的附庸，日未见得会好到哪里去。对列夹中的弱小国家而言，真正的“独立自主”可能只是奢望，“两害相权取其轻”、避免“驱狼得虎”才是大分时候的最优选择吧。

    3月22日，在码众多牙人神复杂的目光注视，舰队依次驶港湾，然后继续踏上前往欧洲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