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球像是复活了，或许也可以说，通像是被讯息贯穿了。

    “你当年选择离开，走那条歧路，想来付了无比惨烈的代价，能活着已不易……”球通传来波纹，扩散到现世中。

    王煊不声，以迷雾的形态在附近观察，研究，某位灾主定位现世的纸张，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讲究效率。

    只是，这传讯太麻烦了，不是即时对话。

    “我接到大纠缠间传递的信息，这次纸张被人捕捉了，你应该是神吧，掩饰也无用，你退化了，不足以瞒天过海，被我认了。”

    神看到他如避蛇蝎的样，顿时有些气不过，这是什么态度？

    王煊咋，在六地界荒芜地带，以归真城向1号源传讯，不是即时也差不多了，而却足足耗时40年！

    王煊无言，这效率……比一群血老年人都低！

    石板中的女无所谓，一纪又一纪都过来了，数十上百年对她来说，宛若回眸的刹那，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

    “两地很久才能通话一次，神，你说吧，吾主正在倾听。”诅咒兽说完后，像是有针对的目光现，落在王煊上。

    王煊琢磨了，他已经了解到，武和在六界偏远地带，借助归真城传讯，很快能联系到布偶、人。

    那只睛张开后，特殊的光在动，像是要贯穿两地，却是如此的缓慢，久久都再无动静。

    “神，既然你已经获得我留的纸，可藉它献祭，和我公平易。说一说你想什么？可惜，腐朽的六地界，除了回光返照新发的萌芽，对我已失去参考意义，现世如那正在枯萎的杂草，过于廉价。”

确实大崩过，外的路还没有现来。”

    毫无疑问，那个古老的意志，虽然隔着无尽时空，不在此世中，但是那莫测之依旧让人心悸。

    那个古老的意志自顾自说：“当年，你所谓的看到希望的所在，踏上归程，走上那条歧路，被证明错了吧？你现在境堪忧，所有源皆熄灭时，你熬不过去。莫不是要归于凡俗？你这状态，就是现在想调回来也要事，会很凄惨。”

    这……果然不能以现实世界的距离衡量。

    “归真之地不在现实世界中，这传讯不能以常理度之。”神自语，其实这是在说给王煊听，双方合作后，在无关要的问题上，她不介意多说两句。

    如今以灾主级别的生灵留的品传讯，却需要等上很多年，以此推断，若是真有归真之地，和现实世界的距离对应来估量的话，那简直无法想象，远超六地界与九地界的范围。

    纸张上的球很真实，始终都在发特殊的光，像是在审视现世的一切。

    石板中的女直接恢复真容，也不藏着掖着了，冷漠的看着纸张上的球通。

    他耐着等待，暗中研究的真王经，默默参悟，无意间偶尔有大雾起伏，澎湃，蔓延到神的发丝附近，然后导致两者都比较嫌弃对方。

    “险些忽略，你后还有位真王，似乎很年轻。时光果然能改变一切，回到腐朽的现世后，你竟然选择和一位后世的真王同行，有意思。”

    “这碎嘴是一位灾主？”王煊实在没忍住，既然对方这么厉害，已经发现他，那也不用退居幕后了。

    时间逝，王煊在超凡光海，研究真王经足有40年了，必杀名单才渐渐有了反应，发淡淡的光。

    神平淡回应：“某个灾主边的‘诅咒兽’，隔着无尽时空在手，想诅咒与预此界。不过，它的话语和意志，也确实分代表了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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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杀名单上，有晦涩的则释放，有大碎片漾，更有杀戮符文蒸腾，这些自然奈何不了真王，但是自这样耗在这里，确实有些挥霍时间。

    “你现在是男形态。”王煊以迷雾在虚空中演化密讯。

    “不会吧，神，你失陷现世中，难真的选了一个不堪造就的真王当侣？后生，你很幸运，也很倒霉。”至此，诅咒兽的恐怖意志波动由朦胧而虚淡，暂时停，不再以咒言预现世。

    “神，九地界覆灭了，成为永寂中的灰烬，你该不会想在九个熄灭的火堆中再燃火光吧？无意义。”这话语很淡漠，没有一丝波澜。

    接着，球中传来莫测的波纹，像是有一个非常古老的意志，在无尽遥远的地带关注现世。

    王煊竖起耳朵听，当然是在迷雾的状态，石板中的女，确实是昔日的一位灾主，居然是主动回来的？

    神没有开，像是在等待对方说完。

    “算算时间，六地界……要腐朽了。”那神秘而朦胧的意志，传过来讯息时，带着卷动苍茫大的波动，伴着摧毁诸世的模糊奇景。

    “太远了，哪怕以灾主级手段联络，一次通讯恐怕也要等上很多年。”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