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大不大的孩，对这事还在最好奇的阶段，但反应着实太烈了。跟他，她好像很容易激动，也很。

    他摸着她的，声音低哑：“喜？是喜这些，还是因为我的年纪，其实也令你到刺激？”

    分手时，她不肯说真实原因，表努力地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说是因为他年纪太大。

    大了多少，大十几岁与大二十岁，有时候差别并不是很大。他也没说过自己的年纪，由着她去猜。

    “……这话应该我问您才对吧？”仿佛被说中，她一时心慌，意识就要嘴。

    他轻轻笑了一声，用胡茬蹭她的。

    “就没有一可能，是双方都是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在咬她，故意用了力气，不让她分心思去看他的表。

    双方都觉得，对方现在的年纪和自己很刺激。

    跟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看他的肩背覆过来把视线挡的严严实实。手从腰侧伸到前，能在住大的同时，指到咬了他带茧的手指；

    跟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看她毫无章法地在自己上主动，边接吻边落泪。在之前，摸着她的脑袋夸她是好姑娘好孩。

    难言的癖好，轻而易举被勾起反应的，他们明明享受这些，却从来不说。

    就像一段关系最暧昧的时期，是彼此都起了难言的心思，却只陌生人。

    她狼狈地撇开睛。

    “反正我不是。”

    他也不反驳她，的力气变大，顺着她舒展的方向把她翻过一边，住她的后腰，就着半褪的衣服往上。

    “嗯。”他说。

    这一晚温和的像重逢后的安抚，因为知他床上作风习惯不是这样，所以忍不住胡思想。

    八的早课，七的闹钟，六不到她就醒了。

    昨晚固然温柔，但归结底，还是一场一夜。

    她醒得早，却困，而他习惯早起，见人醒了，就上前来给她穿衣服。

    “——最近和你父亲的关系，还是从前那样吗？”

    他半俯，耐心给她系好衣的挂扣，把发从脊背与布料之间来。

    少女窄肩薄背，密的发垂落，的侧脸。他看着她，不觉目怅然。

    想到什么，他抬：“是我忘了问，昨晚…觉怎么样？”

    她正偷偷看他的材，被发现后，立刻红了脸，猛地转回。

    “……好的。”她结结，又无比镇定。

    “我也是。”他微微笑着回应她。

    起太早了，早课不能不去上，但脑还在从梦里赶回来的路上。她闭上，伸两条胳膊，混混沌沌由着他摆。

    他审一向很好，不怕被什么奇怪的搭。

    “你们是朋友，我和爸爸关系好不好，您应该一清二楚才对。”想到分手前他醉酒的怀念神态，她忍不住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