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六，是我们班第一次到校练习的假日。

    已经开学一个礼拜，我自然认识了几个同学，跟我最要好的，莫过于和我同桌的萧嘉綺，她是个……帅气的女孩，俐落短发、明亮大，加上直率的个，是个很好相的人。

    「等一起吃午餐？」

    「当然！」

    「那谁先结束就去另一个人的教室找对方喔！」她是大提琴组，所以我们早上的分练习在不同教室。

    「好，中午见！」

    我们击了个掌，当作是给对方的鼓励，第一次练习，难免有些张。

    来到小提琴组的练习教室，珊珊老师已经到了，和另一位女老师在聊天，她也是考试时坐在面的评审老师之一，不过似乎并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

    「啊，依恬来啦！」珊珊老师看到我，的过来招呼：「这位是小真老师，也是小提琴组的指导老师。小真，这是依恬，咱们的乐团副首席。」

    我靦腆笑笑，仍不是很习惯这样的称呼。

    珊珊老师上次在办公室已经明白告诉我，虽然没办法让我当首席，但她会让我坐稳副首席的位置。当时我也只是这样笑笑，我真的一都不在意自己是否担任重要角。

    和老师们打过招呼后，我移动到教室边，打开我的琴盒准备，顺问问正好在我旁边、一位叫白灵的女同学：「欸，白灵，刚刚经过中提琴和大提琴的教室，我看他们都只有一位指导老师，为什么我们小提琴需要两个指导老师啊？是不是因为我们人数比较多？」

    我并没有刻意压低音量，话一问，我便察觉到现场气氛的不对劲，两个老师和其他同学，都转过来看我。

    白灵看着我的表有错愕，微微张，却不接话。那表，就好像我问了个难题，不对，比较像是我问了个蠢问题，连回答我都会拉低她的格调一般。

    「那个，咳咳……」珊珊老师率先打破这阵尷尬，用一近似「宣布事项」的吻对同学们说：「大家准备好了的话，我和小真老师就要开始帮你们分声了。待会儿被分到第一小提琴组的同学，请留在这个教室；第二小提琴组的同学，请移驾到隔b班教室练习。我是第一小提琴组的指导老师，第二小提琴组则由小真老师指导，请大家多指教囉！」

    珊珊老师「宣布」完毕后，小真老师立刻凑上去，和她低声谈着什么。

    白灵则没再理会我，回过继续手上为琴弓上松香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