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萧嘉綺的火爆格快要登场了。不能怪她，听到这问题，连我都忍不住蹙眉。

    「你说的都对，我没有要反驳你。」我直直看向他：「所以呢？你还想说什么？」

    或许，也是因为心虚，毕竟，用一年的时间、赶鸭上架的方法衝来的名次，恐怕也只是虚华的假象而已。

    他轻扯嘴角，这举动在我看来充满不屑：「老实说，我觉得白灵的程度比你好。」

    「我没有，虽然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是靠自己努力考来的。」

    白灵程度比我好，或许是事实，但他特地来告诉我这个要什么？

    「我没有在说考试那天，我只说我今天听到的。」严绍杰看着我，微仰着脸，神是轻蔑的：「你不够稳定，拉来的音太浮了。」

    说完，扯住萧嘉綺的手臂，示意她随我离开。她朝严绍杰送去一记白之后，才心不甘不愿的和我往门的方向走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嘉綺不客气地先替我开了：「考试那天你又不在现场，依恬一定是表现得比白灵好，才会有这样的成绩。」

    「那又怎样……」萧嘉綺还想为我说话，却被我制止。

    刘正豪那归心似箭的傢伙，在王老师放人后没一会儿便不见踪影。我和萧嘉綺边聊边收琴，说笑当中，一压迫忽然从后袭来。

    「你就是那个第二名？」

    「严绍杰！你这个人真的是——」萧嘉綺忍不住往前跨一步，被我扯住。

    他的犀利起来：「你有后台？」

    我回，只见那位整个午几乎没跟我说上第二句话的严少，正背着他的琴盒佇立在我后，浑散发冷冽慑人的气场。

    他微扬起眉，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直接接他砸过来的直球。

    白灵是小提琴组第三名来的，追在我之后，目前担任乐团里第二小提琴组的首席。我没有小消息，不知她的分数和我差多少，但从她的琴艺可以听得来，她的基本功很扎实，据说，她已经学了七年的小提琴。

    「随便你相不相信，」我回过去，迅速拉上琴盒的拉鍊，往肩上一扛：「我不知你跟我说这些要什么？如果你觉得我没资格当副首席，或者想让白灵跟我换位置，你可以直接去跟珊珊老师说，我不会有意见的。」

    「有事吗？」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我没再去注意严绍杰的表，直到我和萧嘉綺已经走到礼堂门时，他的声音才再次飘我耳里，音量不大不小，我有怀疑，他是在自言自语……

    「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你真的觉得无所谓吗？」

    我不想再继续跟他多费，再多讲去，我怕旁边这位小会失控。

    「就我今天所听到的，确实……很难相信。」他角一挑。

在珊珊老师亲自代打第一小提琴之，准备了好一段时间，所以就算平时严绍杰不来，我们三个人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也多亏了严绍杰他那和鼻孔一样的演奏准，纵使今天他是首次加我们，合奏一次搞定，王老师很快的宣布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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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当初拼命想要挤前三名，而这个第二名也确实是我努力一年的成果，但那个名次对我而言，就只不过是中三年免学费的代名词而已，现在既然已经来了这个班，我实在不喜再拿当时考来的名次来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