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小绪还在心上，我不禁对他这明显已经预设好答案的问题而到不耐烦起来。

    「奇怪耶！你问别人问题都一定要这样问吗？我真的不知你到底想听到什么回答，刚刚不是已经跟你谢了？还要我说什么？」见他眸越来越沉，我真的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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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书雋哥哥帮我挑的这首自选曲，是霏霏十岁时拉过的曲。

    我愣了一，随即噗哧一声笑了来：「你们那时候多大啊？怎么那么幼稚……」

    虽然依严绍杰所说，我和霏霏都是在小提琴学一年左右接这首曲，但我一个十四岁的人都练得那么痛苦了，霏霏那时候才十岁就能完詮释它，也难怪会造成轰动。

    我没有回答严绍杰的问题，但或许是从我的反应看了端倪，他不以为然的碎念了句：「呿……那傢伙，到底走来了没啊？」

一，继续说：「我想，张书雋他应该是一开始就认为你有和霏霏一样的资质，所以才会挑这首曲给你练。」

    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小小的绪，变成了小绪……

    「他。」严绍杰蛮不在乎的两手一摊：「事实上，和霏霏有关的事，几乎每次都是他取得胜利。」

    天暗了，我看不清他里的绪，只看到，异样的眸光闪动着……

    「喔，难是我漏掉了午你把我抓回去当副首席这件事？不好意思喔，虽然你是站在我这边没错，但这件事我还真的……一丁谢意都没有，就跟你说我一都不想——」

    「不是，怎么现在变成我在跟你聊过去的事？我今天，应该表现还可以吧？难你就没有其他要对我说的了？」

    我还在止不住的笑：「难怪你对这首的钢琴伴奏那么熟悉，原来是以前为了争夺小师妹有特别练过啊……」

    严绍杰仰回想，：「我十一岁，张书雋十二岁。」

    没来由的，心底升起一小小的绪。

    不妙，我就说他是个不定时炸弹！我连我到底是怎么引爆他的都不知！现在没有人会来救我，难我又要死不瞑目了？

    看着他那复杂到不行的表，我正好奇想追问所谓的「那一次」是什么，却忽然因为想到一件事而正经起来：「等一，所以，张书雋他也会这首曲的钢琴伴奏？」

    「我只想听你说……」他沉着声，低喃……「你也喜上我了。」

    认可？呵呵，他还是这么狂妄自大。「喔……」我扯扯嘴角，笑不笑的：「谢谢喔。」

    我还想问，问他们三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严绍杰却似乎不想再多说，不耐烦了起来：

    「他当然会。」严绍杰挑眉，不经意的问：「怎么？该不会他教你教了那么久，从来没有亲自伴奏陪你练过？」

    「嗯，就只除了……那一次……」他驀地语带保留，嘴角微微上扬，但那笑，虽带着嘲讽，却又有莫名的酸涩……

    走什么？

    「真的？」我瞇起，讶异严绍杰竟表现得如此大方。

    练这首自选曲的那四个月，是我人生一大梦魘。光看谱、听cd，还不觉得有多困难，谁知实际练去之后，里面许多蕴藏的技巧纷纷笼，书雋哥哥又以超标准要求我，雕细琢了好一段时间，练到我连作梦都会梦见它……

    严绍杰满意的笑了。噢，我忘了，他这自信心爆棚的人，永远听不我话里的酸味。

    他话锋一转：「我还记得，在霏霏准备表演的那段时间，我和张书雋两个人，为了谁要帮霏霏伴奏，争执了好久。」

    没有。

    话还没说完，他倏地一把握住我的左肩，狠狠将我转向他，另一隻手也掐上我的右肩，死死的将我固定在他的面前。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刚才拉得不比霏霏差。」似是看穿我的比较心态，严绍杰忽然斜睨我一，：「我认可你的第二名。」

    「所以最后是谁夺帮霏霏伴奏的殊荣？」

    他弯腰，直直望我惊恐又怨懟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