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霏霏？」

    吞了吞，我轻轻咳了声：「我要问了。」

 他没有回避我几乎要把他给烧乾的视线，半晌，神终究柔了来。

    只有三个问题的额度，我要好好把握，已经知的事就不要再问。我思考一会儿，首先问我认为的心问题之一……

    我也想知，我到底是怎么了。

    既然已经闹僵，再糟也糟不到哪去，看在他如此诚心发问的份上，我索豁去直问了：「我想知，你和严绍杰和霏霏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他静默了一阵，微微睁开，仍然没有看我。

    我一气，让绪稍稍缓和来。

    「别问了。」他阻止我的探究，就像之前那样，在我面前，缩回他自己的世界，关上了门。

    对于这个问题，他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面无表的说：「曾经喜。」

    「依恬，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平常不会这样。」

    我当他默许了。

    「曾经。」他的语气是篤定的，随即蹙眉看向我：「你用掉两个问题了，剩最后一个。」

    我自认是非常理的问这个问题，但问的当，我的心里竟泛起一莫名的……不舒服。

    我慌摆手：「不是！不是！你不要回答我！」

    「蛤！怎么这样！？为什么！？」这也太坑人了吧！

    「我不知……」

    难我刚刚沉思的整个过程，他一直这样看着我吗？

    「『在那之后』是什么意思？」

    他先是一愣，接着，像之前那样，气场转弱来。

    第一时间，他没有任何反应。

    我皱皱眉，努力将注意力拉回书雋哥哥上。

    「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我怎么忽然觉得室有？

    他没有回应，只扬了扬眉。

    但，当我小心翼翼再次看向他时，我立刻知，我问到关键问题了。他原本柔和的视线，变得僵。

    我不满意这个回答：「你不可以敷衍我，都说好了……」

    良久，我终于决定好要问的问题，看向书雋哥哥的同时，对上他正注视着我的视线。虽没什么表，但那视线，却是柔和的。

    最后一个问题，必须是挑细选过的。我思考的过程中，书雋哥哥并没有再说什么，我思考了多久，他就静默了多久。

    其实我本来想问的第二个问题是「她还活着吗」，毕竟，如果是已经过世的人，解开心结之路可能又更艰难了些。但被吝嗇的书雋哥哥这么一闹，我想，这简单的问题，还是去问严绍杰就好。

    「我不想说了。」

    「曾经？」我追问，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两个字。

    「我想从你这里知。」我有觉，只要书雋哥哥一天不说来，他就会继续痛苦一天，我不知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替他解开心结，但我还是想试试看。

    「我真的不知……」他的波纷起来，似是在心挣扎着什么，最终，他仍然选择闔上了……「在那之后，我就……不知了……」

    被他瞧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我，不由自主的撇开脸，不敢再对上他的视线，囁嚅着，问最后一个问题：

    看他没有主动要说的意思，我灵光一闪：「那不然这样，三个问题，我问三个问题就好？」

    他别过、闭上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颓丧：「你想知，就去问严绍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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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喜霏霏的那段时间，她……也喜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