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书雋哥哥关係被公开的后劲比我预期的还要。

    才刚放学，几个陌生脸孔便现在我们班教室外，不囉嗦，直接来到前门佇足，往教室里边搜寻了一阵，视线在我上停。

    「那边那个学妹，来一。」

    我还在收拾东西，抬脸与她们对上视线，看看四周，再看看她们。

    「对，就是你。」确认是在叫我没错，听她们的语气似乎是学姊，纵使狐疑，我也只能先上前。

    她们一共三个人，其中两位，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瞄了制服上的学号，是大我一届的学姊。

    「学姊找我？」

    带的那位面熟的学姊，将我上打量一遍，不知为何，我觉得她们并非带着善意前来。

    「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在犹豫，后面一位面生的学姊轻扯前面这位学姊的衣袖，细声：「语凡，算了啦……等等被书雋知了怎么办？」

    所以她们是为书雋哥哥而来的。

    那位被叫语凡的带学姊，像是大姊，显然个直率许多，不耐烦的走衣袖：「小晨，你不要那么弱好不好？你就是这个才会输给学妹！就算输也要输得明白好吗？何况我们就只是来看看而已。」训完她的好姊妹，回向我，厉：

    「你是拉小提琴的吧？第几名考来的？」

    我眉一皱。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见我不回话，语凡学姊瞇起：「该不会……你就刚好是第四名？那个突然加开的免学费名额？」

    听到她这话，我立刻想起来了，这位语凡学姊，就是几个月前我和书雋哥哥约在校门一起回家的那次，中途来和书雋哥哥打招呼的、他一弦乐班的同学，难怪前有两位学姊我觉得熟，原来是那时候的两位女同学。我记得，那时候语凡学姊也提到了书雋哥哥去向学校争取加开一个免学费名额的事，被书雋哥哥当场喝止没让她说去。

    「报告学姊，她是第二名。」白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边。「然后，她叫姚依恬。」

    语凡学姊一愣，随即瞪大，尖声：「第二名？你们这届不是第一名从缺吗？」立回和另外两位好姊妹接耳起来。

    「欸，张书雋真的很夸张耶！一个人去跟学校说一说，就什么都成了！」

    「小晨，我安不了你了，看来张书雋为了这位学妹煞费苦心啊……」

    显然，我的第二名，加上我和书雋哥哥的关係，也让学姊们想歪去了。

    我错愕望向「卖」我的白灵。

    「白灵，你……」

    她看也不看我。「借过，你挡到我去了。」面无表绕过我，逕自离去。

    望着白灵的背影，我知，自己又将再次陷走后门的言蜚语中了。而这次，我要面对的，除了全班同学之外，似乎还多了前的学姊们。

    反观我……

    瞄向教室后门边，那早已空着的座位……

    这次，我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