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一楼除了显而易见的前厅，旁边的隔间分别是厨房、会客厅、杂室以及仓库，其中特聘司机住在一楼，其馀几间是毫无作用的空房，至于那间镶有蚱蜢机关的房间徐特助选择自动略过，连看一房门都没有，彷彿那扇门的位置是面墙。

    介绍完一楼后他带我前往宅邸二楼，途中阶梯铺设大地的松毯，徐特助似乎说了什么，但碍于毯走起来甚为舒适，致使我注意力全投于脚，没心思去关注其他。

    「你的回答呢？」

    「回答什么？」我回过神来，脱的句卖我的心不在焉。

    「你和顾少是怎么认识的？」徐特助走在前面，我看不见他表。

    「顾又晨没说吗？」我再反问。

    为特别助理居然不晓得顾又晨是多么突然找上我，又是用多么定的吻拟定我和他的专属合约。

    「顾少的事我一向只负责传达和执行。」

    难怪他不晓得……

    啊、难怪顾又晨当时不给我更多思考空间，他仅提对我有利的金钱易，并且自顾自地确认完他想确认的事之后，也没多问我的意愿，便私自决定好我的答覆。

    说到底，我和顾又晨能不能称上认识还是个值得究的问题。

    认识的界定在哪里呢？至少现在听来，对徐特助而言认识的定义似乎是双方接过才能算得上「认识」，但是对我而言认识的定义分外简单，只要我「知」他这个人是何方神圣就足以构成认识。

    顾又晨呢？他又会怎么定义「认识」？

    「他没说的事由我来说……」我刻意拉引人悬念的音，徐特助脚步没有停，「不合适吧？」

    我们前后相差三个阶梯，率先抵达二楼的徐特助看我一，我直直承接住他像是在思考什么的视线，自然晓得这回对视不能回避，否则显得贼心虚。

    谁让我没把事实真相告诉他，可顾又晨连特别助理都没有告知的事由我来开本就不太妥当。

    徐特助最终是收起视线，整段路途闭不语，我没心思臆测他心所想，双在这层楼胡飘移，二楼墙面掛有几幅顾家世代祖先的照片，每张照片旁附有几句名言以及个人当时的丰功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