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孤单了吗？

    ──嗯。

    前的他对我微微一笑，样如同最初对我伸手的那个他。

    他晓得我认他了，和我认为的那样，我几乎是看到人便知晓他就是我日夜期待相见的对象。

    那个他，夜于笙。

    「不记得我了？」前的他堆满笑意，眉都在笑。

    「记得。」我吞嚥，手心因张渗汗。

    我期待多久了呢？

    纵使想在这个硕大城镇见到他的机率趋近于零，我还是毫无节制的期盼，如果哪天能见到他，该有多好。

    而今，他主动现在我面前。

    「过得好吗？」

    记忆中幼小的他的面容与现在他的面容几乎相叠，前的他笑着，我彷彿看到年幼的他也正噙着笑顏。

    「若霜？」他的呼喊让年幼的他的面容消散开来，我看着前的他，一时间到似真似幻，恍坠梦境。

    我会不会是被困在某个时间倒的梦境里？

    细数现在边的人，有顾又晨、徐方，现在多了一个夜于笙。

    我不是一个人，这真的可能吗？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恍神。」

    「我喜恍神吗？」我都不知，以为他是要说我和以前一样都是一个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过得好吗？」他表无害，语气里充满关心，「过得好吗？在这些没有我的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