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悠哉去玩几趟，趟趟后面跟个大号拖钱瓶，本地与邻近外市都绕得有半圈，而时间也过去一个多月。

    「莫莫，」此时凌昕言拿了一小叠纸本资料靠近他，「我公司的主设计刚辞职，还没找到人替补，之前购日华商场隔空地，目前已开始施工，预计增建一小栋，一些楼层都初步规画好了，剩分室景观和平面设计相关，你想试试吗？这些是楼层相关的施工工程图面。」

    他愣，伸手接过，「这有大的案我还没接过呢，我看看。」

    「不怕，现场还有其他设计助理可以协助你，你担任的是主设计，就放开去，」凌昕言温言鼓励，「大老闆直接委託你，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的确，有些公司的业务可难缠了，」他角微勾，「不过你底的设计人员不会不服吗？这么好的机会居然发给外的设计师。」

    「他们只是设计助理罢了，毕业才一两年都很年轻，还欠缺一些能力，我想不会有什么意见。」凌昕言认真回覆。

    不好意思他大学毕业也才两年多好吗也很年轻吧

    「我知你也不老，看起来像个中男孩一样，娃娃脸莫莫。」看着他无言的表，凌昕言被逗乐了，「你有独立接案经歷，所以我觉得你比他们适合。」

    他，「我知了，不过前半段话是多馀的。」

    「我说错了？」凌昕言挑挑眉梢。

    「没，但我不想承认，」他翻白，「前几天在路上还被心大妈关心是不是翘课，你懂那觉吗？」

    「不懂，看着年轻不好吗？」凌昕言笑答。

    他懒得再理凌昕言，兀自翻看手中资料去了。

    翌日午。

    白砂来到凌昕言家中，在书房匯报着最近公司营运状况。

    「以上，目前没什么大问题。」白砂说，「另关于商场新的规画建案，这里缺的主设计仍未找到，我想是不是趁着一周后的形象设计会来拉拢寻找人才？目前尚不影响施工度。」

    「不必，我让莫临来，发案给他，钱也由我这直接支付，」凌昕言抬看白砂，「那场会你有多的票？」

    「到五张，先前给你两张，我这还有三张。」

    「行，到时你带两个手和我们分批会场。」凌昕言顿了顿，又问，「最近影妖什么事没有？」

    「据各地派遣的妖回报，都没有大状况，小状况如个人失踪或者呆滞要看病的还是有。目前电影档了，就剩二三影院还会播，所以小状况应会减缓，就是不知一步他们的计划如何。」

    「明白，那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

    白砂转来到门。

    「对了，」凌昕言叫住白砂，「你找机会带莫临和那几个设计助理认识一，也带去现场稍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