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煒煜一愣，默默退远，继续投战斗。

    凌昕言朝前一甩手，血珠轻轻落在玄二上，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玄二倒地不起。

    斥天大惊，「你了什么？！」

    「三十分鐘没有抢救，必死。」凌昕言勾起一抹骇人的笑，抬起手，「所有攻击儘来，我加倍奉还。」

    闻言，斥天、玄一、玄三都傻了，而白砂和胡煒煜趁此空档击中玄一玄三要害，双双昏迷过去。

    「好了，剩你，该代的可以代了，」白砂抓着一把石看向斥天，「如果你死前不想经歷严刑拷打。」

    斥天仍旧着一个男孩模样，瞪向他们时却不减气势，「说就说，想问什么？」

    「取代人灵魂是怎么回事？你们和恶什么关係？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一句句来不行喔？」斥天把脸撇向一边，「同伙，没了。」

    「不让你吃苦是不能听话？」白砂怒，「到底讲不讲？」

    「恶，」斥天冷哼，「没想到你们能发觉啊，的确影妖和恶很有渊源。你们知天灵和恶互看不顺吧？恶相对数量又偏少。」

    「在天界，据说是天灵掌控世界，恶毕竟较邪，」胡煒煜说，「数量少，才不至于秩序大。」

    「真可笑啊，天灵就比较善良吗？那可不一定。」斥天语气透着不屑。

    「讲重。」凌昕言不耐烦。

    「重就是恶为了对付天灵，秘密了实验，把兽和没思想的合在一块，」斥天指着自己，「我们就诞生了。」

    三隻妖均一脸诧异。

    凌昕言问，「那你们照理说要在天界，怎么扯上妖界？」

    「因为我们是失败品，」斥天带嘲讽，「本来被放在的某河域自生自灭，是我带着他们逃离的。」

    「失败品能逃到妖界？」

    「那是他们疏忽。我是第一个產的，也是最的，更低等的影妖，是实验直接用复製来的，大多数来看当然算是失败品了，只是他们没想过，我们能修炼。」

    「和妖无关，还叫自己是影妖？」

    「我有名字和记忆，最完整的存在，我给其他残缺的实验品取名，理他们，教他们修炼，可不就属于一个族的诞生。」斥天冷冷地说，「也只有妖备许多族名义。」

    「最后一个问题，」凌昕言瞪着斥天，眸光锐利，「取代人灵魂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以为我的影虫没有鑽去吗？」斥天突兀调转话题，语调古怪，手指着前方，「看，那几个人的灵魂已经被取代了呢！」

    他们回，就见到结界外有三三两两的游客，凌昕言表凝重，挥手示意白砂去查看，胡煒煜喊，「不对！这是声东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