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轩：“仲梦晨在我脸上了个狐狸爪印，说他先发，来鬼域里等我。但我已经到了，却不见他的人在哪。”

    一个形大一，得和人很相似，但有两张脸的妖怪挤了来：“我看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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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是狐狸，狗怎么会迷路？”

    妖怪们叽叽喳喳，纷纷甩锅。

    “我又没见过大王用妖力，我这么知大王的妖力是什么样。”

    “对啊，你是摸的，摸的！”

    “老大居然会迷路，我这么蠢都不会迷路。”

    “狗妖居然也会迷路啊。”

    妖怪的语气有些羡慕。

    易小轩想起当初在妖怪集市的时候，那群妖怪似乎也这么吵闹。

    妖怪笑：“我们也算吧。一般来说，灵吞吐日月华，经过几十上百年，就有可能凝聚意识，变成妖怪。我们这群妖怪都是走了捷径，被人类的执念‘附’。”

    “对啊对啊，狗怎么会迷路！”

    小妖怪们又吵闹了起来。

    “让你看笑话了。”妖怪叹气，“你是大人新收的大妖鬼吧？别对我们灰心，我们这还是有很多和你一样厉害，可以化作完整人形的大妖鬼，工作环境其实不错。”

    妖怪挠了挠

    “拥有人类时候的人格和执念很好吗？”易小轩又问。他右手着心脏，难以理解自己为何对妖鬼的事如此好奇。

    妖怪：“这样修行会更顺利些，当然很好。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大人说，凡事都有两面，妖鬼因为转世前的人格和执念而获得了大的力量，但他们若放不执念，就永远只是妖鬼，成不了真正的妖怪。”

    易小轩默默扫视了这群吵闹的小妖怪们一。这群小妖怪好似不怎么聪明的样。

    如果这群小妖怪真的是仲梦晨的“属”“小弟”，仲梦晨似乎有可怜。

    “你们！继续好好扮演人偶！”型稍大的妖怪一声怒喝，小妖怪们抓着人偶一哄而散。

    “呀，真的是大人的爪印。”妖怪的爪没摸到易小轩的脸就立刻缩了回来，“好的妖力！你们瞎吗！这么的妖力都看不见！”

    他们是怎么从狐狸说到狗妖的？现在他们居然开始信誓旦旦声称仲梦晨是狗了。

    “大人十有八、九迷路了。”型稍大的妖怪没有理睬其他小妖怪们的甩锅，，“你直接去找向磊大人报吧。我们不能校园，只能把你带到校园门。”

    “呀？大王又迷路了？”

   老大？大王？指的都是仲梦晨吧？

    “不过执念有有弱，被合的灵也有有弱，我们这群已经忘记执念是什么的妖鬼，其实和普通妖怪没两样。只有像你这样合了大的灵，保有人类时候的人格和执念的，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妖鬼吧。”

    “闭嘴！老大是狐狸！不是狗！”还好，型稍大的那只妖怪，比其他小妖怪聪明一，立刻制止，“别理他们，他们妖力微弱，神志不怎么清醒，我给你带路。”

    “为什么是又？”

    易小轩半蹲着，让妖怪注视他的脸。

    妖怪的爪离他很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撕掉他半边脸。

    易小轩跟在妖怪后，问：“仲梦晨说过，有执念的人死后与妖合，就会变成妖鬼。现在世界上已经没有妖怪，只有妖鬼。你们不是妖鬼吗？”

    “你不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