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伸手从装果丹的铁盒里拿两个，把钱扔柜台上的铁盒，然后对德凤说，“记上吧，我拿了两个果丹。”

    “用来招待的零嘴还有橘什么的，我都全刨去了。可是还有五块八的东西对不上。”邵女为难看着德福，“你再对一遍吧。”

    邵女看了，，“是，是我从德凤手里接过来后，后面都是我记的。”

    “嗯。”邵女重新接过记账本，勉辨认上面的字，“这个应该是啤酒两瓶，这个是火柴一盒，这是半斤醋……”

    上面记得满满腾腾地。

    “多少？”张德差把橘了来，“这么说，咱们忙乎一天，一分钱没赚，还赔了五块多？”

问邵女：“这个是一钱俩？”

    自己还没记过一次，就被张德凤捷足先登拿走了。

    “这多清楚明了啊。上面写的是啥玩意？”张德一拍大，“对，就是从这里，当时橙说想吃果丹，我给她买了两个，德凤记的账，记完大嫂就给她要过来了。”

    他接过来一看，懵了。

    张德凤忙中又记上一笔：两个果丹，一。

    “这些是大嫂记的吧。”张德拿着账本给邵女看。

    “是。”邵女，“上面写着价钱呢。”

    新店开业，上午忙了一阵，中午好不容易清闲一会儿，班的人就回家了，人一来，又闹起来，一直持续到晚上，小卖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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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女抬看他，“五块八。”

    张德拿着账本看德福，语重心：“大哥，真的不能让德凤在你们小卖啊，真的不行。”

    “第一天开业，肯定是忙的。”张德福说，“谢谢弟弟妹妹的帮助。明天一早我去割，明晚炖一锅，谢大家。”

    字小而秀气，前面写品类，后面写数量，最后记得是金额。

    果然，从一开始，那账就记了。

    张德凤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儿，那是邵女自己裁的，裁成掌大小，用订书机订好，记账本用的。

    “这，这咋对？”张德福看向邵女，不可思议：“你就是这么对的？”

    一排排列来，又简单又明了。

    张德福，接过记账本，“行，我来。”

    “这还用谢？不是应该的吗？”张德说，然后看向在一旁结算的邵女，“大嫂，怎么样，对上了吧。”

    一家人都累了，邵女从柜台上拿了橘，给大家，谢大家的帮忙。

    “让我看看。”张德接过去，看到第一页，都了。再往后翻，就看见最后面一，记得清清楚楚。

    “……”张德福在一旁无语看着，等邵女一个个给他说过之后，他才觉有些像。

    这账已经算了半天了，柜台上的东西是有数的，邵女在开门前了盘，一样多少个放在里面，都有数。卖去多少东西，收回多少钱，这一来二去是有定数的，除去拿来给孩吃的瓜生和糖，还有几瓶橘，账面上，依然对不上。

    分不清哪个是数量，哪个是金额。这一笔，那一笔的，简直就是随心所的写。

    “让我看看。”翟明翠走过来，不肯相信的看一。

    而且上面，不但写的什么无法认，就连数量也都挤在了一起，分不什么是什么。

    这账本拿来，给张德凤看，她现在估计也看不懂。

    张德福看着邵女的脸不对，忙问：“差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