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上午，都没有人来。中午吃过饭，午睡过后，翟明翠来叫了，“大儿媳妇，你来看看吧，好像是人来了。”

    等汪乐眉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汪康躺在床上对邵萍说。

    “等等等等。”翟明翠从屋里拿小挎包，给张东东挎上，“吃完饭直接送托儿所吧，不用再跑来拿书包了。”

    “什么？”汪康闭着睛，没听清。

    “你好，方主任。”邵女站在方主任面前。

    这样的问题多了，汪康和邵萍就知，这件事早晚要和乐眉解释。以前因为她还小，没有告诉她实。可乐眉越来越大，慢慢地，不用汪康和邵萍说，她也能猜个□□分。与其让她心思重的猜来猜去，不如直接说给她听，毕竟这是事实，想瞒着也瞒不住。

    汪乐眉，看着汪康又：“爸爸，我还有一个问题……”

    “是这样的

    邵女趿上鞋，往小卖走。

    翟明翠转看她，“赶去吃饭，我煮了挂面。”

    张东东一大早跟着德橙去吃早饭，走的时候兴兴地坐在自行车前面的横梁上，对着邵女和德福摆手说再见。

    大家都走了，张德凤从房间来，看着三个人真的就扔她走了，气得要死，“真不带我啊！”

    张德福请了假，在小卖里等着。邵女吃完早餐后变回了卧房，把东东的夏衣都收起来，棉衣全都拿来，趁着今天太好，晒一晒。

    “你什么时候也去焗焗油吧。”邵萍。

    邵女一来，就听到年轻男人问她：“你好，你是得福小卖的所有人？”

    “嗯。你好。”方主任脸庞四四方方，着镜，站在那里就不苟言笑，和邵女说话的时候，也是嘴角略动，没什么表。

    那些白发更明显了，以前只是鬓角上多，现在开始满白发了。

    说完，他脱掉衣服，钻了被窝，直接一个转，背对着邵萍，“睡吧，不早了。”

    “你好，我是咱们供销社的员工，这位是供销社的方主任。”年轻男人向邵女介绍边系领带的领导。

    “嗯。”邵萍想了想，“还是不要耽误她上学的时间，就等寒假吧，寒假放假的时候说。”

    “对。”邵萍在一旁说，“老师如果再提及这件事，你就告诉老师，这件事由我们向她说明。”

    里面除了德福，还有几个人。

    这样的问题，以前都糊过去了。可乐眉大了，再也骗不了了。

    “焗黑油。”邵萍，“白发越来越多了。”

    “得空就给乐眉说了吧。”

    “是。”邵女，营业执照上都是她的名字，的确是她。

    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和司机小刘吵架的那位，还有一位系着领带的男人，五十岁上的模样，着一副镜。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人，邵女没见过。

    听说有，张德凤这才觉好一些，赶往厨房跑，去挑最多的那一碗。

    就像乐眉以前就问过好多次，为什么她的姥姥是黄静，而哥哥的姥姥是另一个人。他们不应该是同一个姥姥吗？

    汪康说完，就再也没声了。邵萍看他闭上了睛，去拉灭灯绳前，看了一时间，才刚刚八半，这夜还有那么那么，怎么才能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走了啊我们。”张德喊了一声，就要走。

    邵萍坐在床上，看着汪康的后背，还有他的脖颈和后脑勺。

    “哎，我哪有时间搞那些。算了，就白着吧。”

    “行。”汪康十分赞同。

    前几天霜降，突然就起了雪。只了一夜，第二天天晴了。这些天天气晴好，又了起来，真的就是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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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康笑了笑，“嗯，等你大了，爸爸妈妈一起和你说。等有时间，我去一趟学校，和你新老师解释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