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看着她俩，“姑姑，我不告你状，真的。”

    张德凤苦笑了一，重新拿过褯，慢慢叠起来。

    她一边叠一遍看床上的小娃娃们。

    三个孩，自打生来，就一天一个模样。

    才刚几天啊，就和之前又不一样了。

    张德凤仔仔细细观察一遍，终于相信了张东东的话。

    她喃喃自语：“好像就是啊，老大是不是黑啊？”

    张东东不满意叫起来，“是老二，张西西是老二！”

    “好了。以后都叫名字。”翟明翠在一旁发话了，“这么叫法就是容易叫混，明明东东才是老大。她们就名字叫，西西，南南和北北。”

    张德凤噗嗤一声笑了，笑完后赶捂住嘴，自觉这个时候笑实在是该打，可这名字起的也忒随便了，就因为张东东叫张东东，后面的三个孩就叫西西南南和北北了？

    再说了，这名字还是一个七岁小孩起的，真是一个敢起，一个敢用！

    “德凤，去，看看你大嫂醒了没有，问她饿不饿，饿了我就去卧个红糖。”翟明翠在一旁了张德凤。

    张德凤唉声叹气，“你为不去，总是指使我。”

    翟明翠不好说自己不乐意去，“让你去你就去呗！”

    张德凤只能站起来，走了一半，回看她妈，“我二嫂还不回来？”

    翟明翠便说：“回来什么？家里这么，她吃不好也休息不好的。在她娘家多安静啊，有她妈和嫂照顾，肯定比在咱家好。”

    “那倒也是。”张德凤说，然后想起什么，走过去趴在翟明翠耳边说了几句。

    翟明翠的脸立刻就变了，不敢相信盯着张德凤：“你真的听见了？”

    “那可不？”张德凤说，“那时候在医院，你让我去送饭，我在门听见的。”

    “她那个嫂啊，就不是省油的灯。”翟明翠说，“净馊主意。你听见了没有，你二嫂怎么说？”

    “我二嫂当然不同意，一边哭一边说一定要把德的孩生来。”德凤学着橙说话，“反正吧，他们家就我二嫂还正常，她那个嫂，真是冷血。还没三个月呢，就说不要了。我大哥二哥又没说……”

    她说着，看一东东，立刻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