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都回家了，过了年后，还想去的就去，不想去的，会再安排。

    可德福又和他们不一样，厂想提他，不至于回来没有工资拿，没有好职位。再加上这三个孩生来，德福才有真实。三个孩真不是开玩笑的，凭邵女和翟明翠两人，又要养孩又要看店，那也是不到。德福就死心了，准备安安稳稳在家里过这一辈。

    “那就对了！”翟明翠连忙说，“小卖是真的赚钱啊。你一边上班，一边顾着小卖，这么去，咱们的日只能越来越好过。”

    德福看一他妈，“这小卖不是我的，是东东妈的。”

    “你俩还分来分去的？”翟明翠翻个白，“你傻啊。她的不就是你的？再说了，哪里有她的？这房是在咱家盖的，墙也是扒的咱们老张家的。开小卖不是还借了你的钱？那不就完了，哪里有她的？”

    “妈，话不能那么说。盖房的钱是东东妈自己的。借的钱她给我打了借条，以后是要还我的。而且开小卖也是东东妈自己的主意，她自己大着肚去跑来的。当初咱们不都反对嘛。”

    翟明翠装糊涂，呼噜噜喝完剩的鱼汤，一抹嘴，“反正吧，这小卖是你们俩的，也是咱家的。你啊，别那么傻！”

    到了晚上东东放学回来，看见有鱼汤，吵着要吃。

    这孩每天放学都饿地不得了，回到家先跑厨房看吃什么，然后再去瞧妈妈和三个妹妹。

    翟明翠把鱼汤好了，又往里加了菜，盛来一碗叫东东来吃饭。

    张东东每个妹妹脸上亲了一，然后跑去吃饭。张德福已经吃过晚饭，坐在一旁等东东。

    这鱼上面有刺，东东还不怎么会吐鱼刺，得有人在一旁看着。

    以前这事都是邵女盯着，现在给了德福。

    本来鲫鱼上就没什么，鱼也不大，张东东吃了两就没了，抬看她爸，“爸爸，鱼吃完了。”

    张德福也早就看来了，一条鱼，给东东的是个鱼加上面一的，剩的大半条鱼还在锅里。

    这换作以前，翟明翠肯定把鱼都盛来给东东吃了。可这次，只给了一。

    “你那么喜吃鱼，明天爸爸去买大鱼，给你炸好了，再炖，好不好？”张德福哄着东东说。

    “好。”张东东掰着馒，往碗里放。

    德凤已经洗净手，从外面来，听见父女俩说话，便：“锅里那不是还有鱼嘛，给东东盛来呗。”

    德福笑了笑，说：“她吃饱了。”

    张德凤看一东东：“你吃饱了？”

    东东很聪明，看看爸爸又瞧瞧姑姑，“吃饱了。”

    张德凤便没说什么，看一自己的碗，就小半碗的豆腐和鱼汤，打开门就朝小卖喊：“妈，我的碗里一鱼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