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文脸都红了，“我、我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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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厂不知什么时候现了，对着其他队伍说，“刚刚就有一个报名的，谁，那个白……”

    张德凤站在公告栏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听到旁边的人说：“看见了没，要求形象好气质佳的，没咱们什么事了。”

    鄂军，踩上自行车就冲白杏去了。

    “那走吧。”张德凤推上自行车，看着鄂军和白杏两人离开的背影。

    张德凤听得清清楚楚，她往白杏那边看了一，白杏正梗着脖，死死盯着鄂军。

    “那是，两人好好的，都提订婚了，这又突然不在一个小组了。让谁谁也不兴。”

    “你听说了没有，白杏想去销售。”

    一个新门，突然成立，谁也不太敢去。因为留在车间，就是一辈的工作，除非酒厂完了，那么工人就要有。可销售，谁知哪天黄了呢，万一黄了，岂不是有没有工作了？尤其是刚刚来上班的这几个人，大家都是落榜后又上来的，不敢冒这个险啊。

    “行了，别说了，军哥看我们呢。”

    “你别说不去。估计想去的，都得打破。你信不信？”和洪文分开前，洪文甩给张德凤一句狠话。

    张德凤就看见不远白杏正在朝鄂军招手，“快！”

    “哦。”鄂军笑了笑，“你们骑车慢一。”

    “那我倒是没注意。”洪文说，“不过大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呢，可能人家鄂军觉得大好呢。”

    公告栏已经张贴公告，说的就是要成立一个销售。

    “组。”

军的声音响起。

    张德凤没回话，撇了撇嘴，十分烦闷。

    鄂军一脸的不耐烦，看都没看白杏，“行吧，你们，有没有人要报名去的？”

    ……

    鄂军冲张德凤，然后瞧洪文一，“你哪个车间的？”

    谁知，一个大饼从天而降，和洪文刚分开后，张德凤还没来得及换工装，就被一群工友挤着，挤到了公告栏前。

    张德凤这才看清，原来扶住车的竟然是鄂军，她立刻扬起嘴角就笑了，“军哥。”

    张德凤一愣，“我？”

    “没事。”

    “他俩是一对儿吧。”洪文小声。

    “你们看，人家鄂军这组不就有人报名了嘛。”

    他刚说完，就听到不远有人叫他，“鄂军。”

    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还没想好，不能决定。

    “对啊，你还天天嫌在车间活了，不动啥的。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准备去试试？”

    鄂军清了清嗓：“行了，大家讨论的差不多了，咱们站队吧。”

    “大三岁呢！”张德凤十分不服气，“她角都有皱纹了。”

    张德凤没想到这件事还能和自己有关，是的，她是不想再去搬酒糟挑翻粮了，这些活的她要够死了，手都了。可是一想到要和鄂军分开，张德凤又不舍得了。

    “怎么要这么多女工？”另一个人问。

    于是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也不敢看鄂军，就怕没人报名，把自己垫补上去了。

    “你看军哥的表，一看就是吵架了。”

    张德凤嗯一声，“你没事吧。”

    销售人员要在全厂十个班组里挑选，一个班组三个人，一共选三十位。要求每班组选两个女生一个男生，晚上班前要把名单报到人事。

    大家很快就站了队，鄂军先是总结了一昨天的工作，又安排好今天的工作容，然后才提起这个销售的事。

    张德凤换好工装后已经晚了，一路小跑到车间，可还没有站队，大家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销售的事。鄂军和老冯等几人也在讨论，大家各抒己见，想去新门的、和不想去的，一半对一半。

    白杏突然举起手，“为什么不问我们这些老工人？”

    白杏再次举起手，“我！”

    他脸不太好，十分严肃，看起来也很不开心。

    “你觉得呢？”张德凤反问洪文。

    张德凤就想谁打谁打吧，反正她还是不舍得鄂军。

    “哎，这是你们班组的组，是不是？”洪文看着鄂军的背影问。

    鄂军好像没听见，睛从白杏上扫过，却视若无睹，直接转了，又看向张德凤这边：“有没有？”

    鄂军却故意不去看她，扭着看向张德凤这边的队尾：“你们几个刚来的，都年轻，有文化，怎么样，想不想去销售？”

    “对了，说那个销售呢。”洪文说，“你不想去吗？”

    “我觉得是。”洪文说，“不过，白杏应该比鄂军大一。”

    “卖东西容易啊。”男人说，“你去百货商场，有几个男的站柜台？之前的供销社，也都是女销售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