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么好看了，是一直都好看。”张东东羡慕看着张德凤的红嘴，“姑姑，我大了是不是也能涂红了？”

    “那是。”张德凤这一会儿很兴，“等你大了，姑姑给你买。”

    “真的？”张东东立刻跑过来，“姑姑，拉钩。”

    两人拉了钩，就算结定了盟约。翟明翠让德凤赶吃饭，说不早了。

    张德凤连忙摇，“我不吃了。”

    “怎么能不吃！”翟明翠气，“这么冷的天。”

    张德凤指指自己的大红嘴，“刚涂上，一吃就没了。”

    翟明翠气得不行，给德凤一块馒，说：“掰着吃，一小块一小块的掰，总蹭不到上面。”

    张德凤只能接了，然后一个馒掰两半，然后又掰了一半，拿着四分之一，慢慢地吃。

    最近吃饭也吃的少了，张德凤自从了销售，每天都不太敢吃饭。厂还说了，过了年就发工装，统一的黑西服装，女同志发裙，穿上可神了。

    张德凤就想着上要过年，自己可不想到时候量衣服，自己比白杏穿的尺码还大，就死活不敢吃了。平时一个馒还不太饱，现在直接减到四分之一，晚饭都不敢吃了。

    魏橙冲张德呶呶嘴，低：“你看，都不敢吃饭了。”

    张德嗯一声，：“她呢，你吃你的吧。”

    张德凤化了致的妆，觉自己更好看了。骑着自行车往工厂去，一路上好多人转看她，她更得意了，心里滋滋地，一路骑到工厂门，连洪文都说她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了。

    销售刚成立没多久，就在洪文他们办公室旁边，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里面几张桌椅。大家没有固定的工位，谁有事谁去坐，没事的，都坐在旁边的一排排座椅上。

    张德凤掀开厚厚的棉布帘去，办公室中间烧着炉，大大的烟囱往外排气，大家都围着炉坐，上面一个烧壶汩汩冒着白烟气，刚来的人就跑过去手，再给自己泡一杯茶。

    白杏就坐在最中间，大家都围着她坐，求她再讲一讲工作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