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视她的睛，同时，她的右手儿似的抓了一床单。

    洛思微追问：“你确定吗？”

    刘望楠听了这句追问颤声：“好像……我记不清了。”

    她自己说完了这句话，不等洛思微再追问她就绷不住了。

    女人直接用双手捂住了她的脸，她的手背上也有火焰灼烧过的伤痕。

    刘望楠的声音发颤，肩膀发抖：“那一箱洗发后来找到了，我老公他开始以为是面的人偷的，挨个查问，最后他怀疑是被那个送货的拿走用了，就和他们老板说了。后来三天以后，我们盘了一次库，东西就找到了……是孩在仓库里找纸箱玩，就把里面的东西换了位置。”

    “我后来才知，因为这件事，那送货的没了工作。那人找到过我们家里，老何也一直咬死了没改。”

    说到这里，刘望楠趴伏在床边哭了起来：“我劝过我老公，我说找到了就和人家说一，可他不肯，他说不能说是自己错了，那样会让人看不起。他要我不要这件事，说那人丢工作是因为他命不好，说人家老板怎么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开除人，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那送货的肯定是惯犯……”

    “我开始还有担心，但是后来，时间过去了很久，那人也再也没有来过了。”

    她哭得越来越大声：“为什么有人会因为一箱洗发就去杀人啊。我们家怎么运气这么不好，遇到了这样的一个疯……”

    洛思微站在一旁，看着女人哭着，她一也不同她。在刘望楠的话里，把一切过错都推给了自己的丈夫，可作为知人，她知自己的丈夫冤枉了李慕姚，她也没有任何补偿。

    如果不是这件事，李慕姚可能还是一个辛苦劳动的货车司机。那看起来只是一箱洗发，可却害得李慕姚丢了工作，城市里的很多人本来就活得辛苦，那是压垮了他的最后一稻草。

    让这一家人家破人亡的这起凶案，又该怪谁呢。

    刘望楠哭了一会，洛思微才对她继续：“工作上的事已经聊完了，我把你的大女儿带过来了。她和那天的事无关。”

    刘望楠了泪，嗯了一声。

    洛思微：“在案件调查之中，我了解到了你和你女儿的之间发生的很多事，我想问一，为什么你会那样对待她？”

    刘望楠停住了哭，抬起问她：“哪样对待她？”

    洛思微：“她摔到时，你让她自己站起来，却让她去扶弟弟妹妹。何锦说，你还说过让她死在外面那样类似的话。”

    刘望楠迟疑了片刻：“我有这样吗……”然后她摇，“我不记得了。”

    她不再承认自己过那样的事了。

    “你还让她住在台上，不让她考大学，用消毒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