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齐茉雪告诉我的。”翟已非又了一烟，“她说，以前有老人病故的时候，她把人扔去过，一直没人发现，然后她就帮我一起把沈丽丽给扔去了。”

    霍存生拿一张地图：“那你在图上把抛尸的地画一。”

    翟已非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地图上画了个圈。

    迟离仔细听着，霍存生和齐茉雪两个人讲述的是不同的故事，在他的故事里，犯罪杀人的是他，而齐茉雪才是辅助抛尸的那一个。

    前的一幕仿佛是一罗生门。

    两个人里，肯定有人在说谎。

    洛思微的审问也还在继续。

    “后来，又有老人没有来得及送到医院去世了，我就想起了乔相君的事，趁着夜，把尸也扔到了那个井里……”

    齐茉雪讲述着，声音逐渐沙哑。

    “你是说那个叫梁文艺的老人？”洛思微，“法医检验证明，他是被毒杀的。”

    齐茉雪低，颤声说：“毒杀？不会吧……当时我们以为他是得了急症。”随后她又小心翼翼地问，“是什么毒啊？那些老人住在房里，很少接到毒药，或者会不会是他重病之过得太辛苦了，误了一些药？”

    法医给的信息不多，的毒理报告还在确认中。洛思微过了这个问题：“一位死者呢？他是怎么去世的？”

    “再往后，就是第二位房东。我记得，他叫良玉，当他知我们租了房是给老人用以后，就去找了翟先生。我们当时坐来商量，要么是让老人们搬去，要么是再加一些钱，让老人们住去。为了解决这件事，翟先生说了不少的好话，我甚至去求他……”

    说到这里，齐茉雪整了一自己的发，哽咽了一才继续说：“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

    洛思微问：“他了什么？”

    “他威胁我说，他保留了老人们住在那里的证据，如果我们不听他的话，他就会把这件事讲去，把我告上法，把事散播给媒，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我说我愿意任何的代价来弥补这件事，于是他就……”

    说到这里，齐茉雪伸手抓了自己的衣领：“他想让我陪他睡，我本以为照他说得了事就能解决了，可是他又开始不认账。于是，我就趁着夜晚他熟睡时，用绳索勒死了他。”她说到这里抬起看向洛思微，“我说的话是真的，我保留了一些和他的谈判录音，还有相关的证据。”

    “在良玉死后，我们又在他的房里住了一段，后来听翟已非说，良玉的亲戚找了过来，我们急忙躲了去。”

    “良玉就是我的噩梦，可是我没有想到，在那位姓包的房东上，现了同样的事……他用那些老人来威胁我，我真的对这况太害怕了，我不想再那么被动。那天，我以屋有问题为由，把他叫了过来，随后我就用刀，了他的。然后我打电话给翟已非，让他把车停在小区外，趁夜把尸背了去……”

    “那两房，我们住了半年多，怕被发现，前几个月搬走了。”

    讲述完了犯罪过程，齐茉雪又再次调：“人真的都是我杀的，和其他的人没有关系。我会合你们的工作，你们想了解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洛思微开始照考题寻问齐茉雪：“杀害这些人与行抛尸的日期是？”

    齐茉雪思考了片刻，随后行作答，她所说的日期，甚至是天气都能够一一对应。

    “那井的地是？”

    洛思微打开了地图，齐茉雪就在上面用手指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