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怜悯地扶起他们：“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个共同了。”

    洛思微看着齐茉雪，觉得一恶心生了来。她在胁迫那些老人们，照她所希望的生活方式来活着。

    “于是后来，我就找到了翟已非，把他们收留去，钱款得很快，老人们也死去，不断变少，我为了让这循环维持去，就让翟已非帮我寻找独自来找他租房的老人，然后再把这些人收集。当然他们同样需要遵循那三个原则，大公无私奉献所有，然后全心对我臣服，与世隔绝，不再联系其他的人。”

    洛思微问：“没有人反对你吗？”齐茉雪这样，等于在把那些老人们变态地囚禁在一起。

    “有啊。”齐茉雪轻飘飘，“只要是集就会有矛盾，他们期待在一起也容易老年抑郁。我有时候会让翟已非把他们中的一些人背来，我带着他们洗个澡，吃好东西，说好听的话，劝劝他们要想得开。一小小的挑拨离间，那些老人们就会把最近发生了什么，谁有什么想法全都告诉我。”

    洛思微觉到，齐茉雪在享受这变态的权力。

    “你们不是化验那第三位被我丢去的老人中毒去世吗？他就曾经想要掀动一群老人一起反对我。他说他后悔到这里来了，他说他宁可去捡垃圾，睡桥也要离开这里。”

    齐茉雪面若寒霜：“这是对集的背叛。”

    “于是我就死了他。我给他煮了一把红豆，就是红黑相间的那一，我让所有的老人们看着他吃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反对我了。”

    “不过，我还是着大分的老人的。”齐茉雪抬起问洛思微，“你答应我的，会安置好那些老人，是真的吗？”

    洛思微坐在她的对面，她轻轻了一：“是真的，我承诺你。”

    齐茉雪在警员整理好的供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齐茉雪：“今晚，你能替我去看看他们吗？我担心他们，他们没有手机，等不到我们回家，他们没有饭吃，不敢睡觉，他们会死在那房间里的。”

    洛思微轻轻了：“好，我会替你去看看他们。”

    晚上十一，台风似乎过去了一些，车外的风雨渐小。

    一队警员们据齐茉雪提供的地址来到了城西的一个老小区，那里和福鹿小区的况有近似，都有大量的拆迁安置房，也是群租房，二房东的活跃之地。

    车了小区，停在了六号楼的楼。

    洛思微车，仰观察者楼上的况，迎着雨滴，她被得睁不开。由于是台风夜，很多人都没有门，楼上的各灯亮着，透过窗帘投影来。

    “应该就是这里。”洛思微的手指向其中的501房间。

    迟离跟着她指的方向抬仰望：“嗯，这一的窗帘和之前在福鹿小区的是同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