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哪里知啊。我真的就是个小虾米。而且这些钱也没到我的袋里啊，我就是那被推到前台的……演员，你们知么？就和特型演员类似，他们觉得我能演，我又打小喜这个，就被人发展了……”

    “发展？”洛思微没想到，这封建迷信还有组织，她顺着问，“背后的人是谁？”

    张大师说到这里，又结结起来，他把蜷缩起来，低声咳了两声：“就是那些有钱的老板嘛，他们自己信这个，就觉得其他人都信这个……我师父就是跟着他们混的，慢慢的就成了得人，我就跟着他学艺。”

    洛思微问：“你师父是谁？”

    张大师：“我都不知他的名字，只知他被人叫命理师，又被称为桃木仙人。几年前我师父去世，人们就开始找我算东西了，有人让我过来坐堂，我就来了。我知的，就这么多了。”

    洛思微又问了他几个问题。

    张安骨低着没有说话。

    看他一时不开，洛思微翻手机上拍的那张周荼中的符咒复原图，拿给他看：“这个符咒你认识吗？”

    手机抵在他前，张安骨眯着睛辨认了片刻，这才承认了：“是我画的。”

    洛思微：“你还记得是什么时候，这张符给谁了吗？”

    “记得个大概。”张安骨低思索了片刻，“周太太说最近撞了鬼，晚上睡不好觉，想要个符咒，我就是那时候画给她的。”

    “你还记得她叫什么吗？”

    张安骨了一：“记得，住在梨雨湾的周荼，她是我的老客了。十几年前他们那别墅事的时候，就是我师父带我去的法事。我们从那时候起就认识了。”

    那时候张安骨还年轻，是个站在旁边帮忙的小徒弟。

    “她死了。”洛思微说着话仔细观察张安骨的表，“死的时候，嘴里就咬着你的这张符。”

    张安骨的表在瞬间又化作了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事，他颤声：“这事和我没有关系，我就是卖给她一张纸……”

    洛思微仔细问他：“周荼因为什么找你？她还说了一些什么？”

    张安骨：“她说……她说……那个男人回来了。”

    她追问：“那个男人是谁？”

    张安骨：“我也不清楚啊，周太太也没细说。”

    话刚说到这里，外面传来嗖的一声，一黑影从外面一闪而过，往后门的方向跑去。

    “谁？！”

    迟离喊了一声，就追了去。

    “老霍，郭副，把人看好！”洛思微喊了一声，她也随其后，跑了算命铺的后门。

    今晚算是探底行动，洛思微看似穿得温婉，其实却故意选择了一条侧边开了叉的红裙，脚上穿的是一双轻便的平底鞋，在夜之中跑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