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微却偏要说去，她抬起，直视着郑晚山的双：“至于女儿……那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这句话像是一把剑笔直了郑晚山的心脏。

    他的都在颤抖，随后举起双手抱住了，那是审问之中自暴自弃的投降动作。前的人已经愤怒到了失去理智，如同他杀掉谢沉鱼的当晚。

    他咬住牙：“是她，是她自找的……”

    洛思微知心理防线一旦失守，就会如同河溃堤，对方会脚，她很快就可以得到案的真相……

    审问室里的气氛已经绷到了极，像是弓弦应拉到了极限，只要松手，箭就会。

    “你承认你杀害了你的妻以及女儿？”洛思微问了这个关键问题。

    一个“是”字几乎就在郑晚山的嘴边将要脱而，他的双目血红，抬起来，望着前的女警，然后他忽然看到了审讯室的灯。

    那一个字卡在了咙里，郑晚山猛醒了。

    他发现自己立在悬崖的边上，面前就是万丈渊，而他的一只脚已经迈在虚空之上。

    郑晚山顿时惊了一冷汗。

    就在来之前，杀人以后的这些日里，他也曾经半夜从噩梦之中惊醒，他设想过警方如果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他不想坐牢，也不想被判死刑。所以他在潜意识里给自己了一个暗示，不到绝路绝对不能承认自己的罪行。

    在关键时刻，这个暗示起了作用。

    郑晚山的表狰狞了一瞬，他的嘴动了动，艰难而小声地否认了：“不。”

    洛思微面对着他，她听了这个回答以后，神依然平静，似乎在等着他作解释。

    “不是我。”郑晚山抬起来，他的声音还带着激动的颤音，心如同鼓擂，他唤醒了自己的理智。

    那天晚上只有他和许驰乐在别墅里，其他人不会知那晚发生过什么。前的女警是在虚张声势，她妄想惹怒他，让他承认那一切，他才不会中计，她已经把警方所有掌握的资料都尽了。他们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实质威胁到他，所以他只要否认就可以了。

    他只要否认，就没人能够知他了什么！

    被压垮的理智层层重建。

    他的心再次架构起了铜墙铁。

    郑晚山迫自己冷静来，重拾了信心。

    洛思微问：“那这一切是谁的？”

    郑晚山顺着想去，如果他要把自己洗脱来，就必须再创造一个真正的凶手，而许驰乐就是个绝好的人选。

    他开：“是许驰乐杀了我妻，还杀了我的女儿。我不清楚他后来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也不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