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天，这边就了事。他怀疑整个事和对面的小区有关系。”

    洛思微的眉皱起，这孩说的是实话，如果当时有人多查查，说不定可以发现更多的线索，也能够早结束那些凶案。周景望所的事，当时本没人发觉，一个小孩竟然想通了里面的逻辑，这孩很锐。

    她问：“后来呢？”

    “那孩没成年，没人信他的话，除了我。我当时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这事蹊跷的，我就去查，后来就查到了周景望上。我上门去找周景望了解况，那老瘪三几句话就把我搪掉了，什么命啊，理啊，乾坤啊，就给我糊掉了。他面还带了一堆的小徒弟。那些人都替他说话。”霍存生的故事讲到这里，学着那些人的语气，“‘这了事你怎么能怪看风的。是她命里有这一劫，我师父只是料事如神。’”

    洛思微问：“后来你查去了吗？”

    霍存生摇摇：“怎么查啊，那时候早，想找个监控都困难，你说不是意外，那总是要证据，这件事没凭没据的。我们整队人，只有我抱着怀疑态度，其他的人都说我想多了。”

    “过了一段，那孩来我们分局找我了，他问我，‘警察叔叔，我妈的事你们查得如何了？’我着告诉他，‘那事是意外。’他哦了一声睛黑黑的，看得我特别的心慌。就好像那里面没有光了。”

    他顿了一，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心里憋气，可也没有办法。”霍存生和洛思微直说了，“那个周景望，你知他后面多少人捧着吗？求官的，求财的，东澜市的大佬权贵都是他的座上宾。说是手通天也不为过。总之后来电梯公司承认是事故，背了锅。保险公司赔了钱，很多钱，那女的家人特别满意，笑着走的。开发商自认倒霉。至于周景望，就算他有问题，谁敢抓他啊。不过这人不知怎么的，后来周景望就忽然销声匿迹了。我估计是报应。”

    洛思微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

    怪不得，叶令打掉周景望了很大的力气。

    她以为故事结束了，结果霍存生话锋一转，继续：“不过这事有个后续。”

    洛思微：“哦？”

    霍存生：“后来，我又看到过周景望一次，那大概是他最风光的几年。不知是在给什么人法事。就那么穿着招摇过市。让我惊讶的是，在那堆帮忙的小徒弟里，我看到了当年的那个男孩……”

    洛思微猜到他说得是谁：“那个在电梯里的男孩？”

    霍存生：“对，大了一些。那小男孩得漂亮的，我一就认了来。当时我就急了。我有多闲事，但是这事……周景望就算不是凶手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孩这不是认贼作父？更别说当初怀疑周景望的线索还是他给我的。我开始怀疑他想要给他妈报仇，但是又不像，他好像真实意地想跟着那些人混。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从队伍里拉来问了两句：‘我说，你怎么跟了他了？’”

    霍存生说到这里还卖了个关：“你猜那孩怎么说？”

    “说了什么？”洛思微好奇。

    “他对着我鞠了一躬说：‘警察叔叔，我妈不信命，所以她死了，我现在信了这些，跟对了师父，才能够平平安安。’然后他还对我笑了，就那个笑容，我怎么也忘不了。”

    霍存生想了想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就那生死都看淡了，自己主动到火坑里去，也要别人不得好活的笑。”

    他这么一说，洛思微大白天的，汗就竖了起来，起了疙瘩，背后也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