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骆主任又多问了句，“真打算在分割加工区？那边工作有些辛苦。”

    “我知，不过再累也总比地轻松。”

    骆主任会心一笑，“那可不是？农民从来是最辛苦的。”

    这话让南雁觉得骆主任很有人味，胆也大了，“主任我想问一句，咱们厂分八五区，是不是没有研发呀？”

    骆主任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神凝重起来，“研发？什么意思？”

    “汪科跟我说了咱们厂的产值什么的，我大略算了差不多好像就是纯售猪的价钱。我也没好意思问汪科，厂里是不是只猪产品的加工，没有搞副产品，也没有研发什么的。”

    骆主任定定的看着南雁，“这些，都谁跟你说的？”

    这不该是一个乡姑娘该知的事。

    这个女同志有问题。

    作者有话说：

    被找茬

    钟厂差参观学习，就是想要从其他联厂学习一些先经验，提联厂的产值。

    这算不上什么机密新闻，但工厂里绝大分工人都不知，南雁一个乡来的女同志，怎么比厂里人还消息灵通。

    被审犯人似的询问，但南雁一都不慌张，第一次碰面就跟说话极有分量的厂办主任说这话，她自有一番考量。

    且不说来的时候南雁刻意跟老孙聊畜牧养的事，就林业跟原的书信中也有提到饲养家禽家畜的事。

    林业提到过等日后退伍转业，他想着回家搞养，带动公社一起发家致富。

    为此原也有看林业推荐的那些农林牧渔类的书。

    可惜因为林业的牺牲，这一切只是小两的畅想，成为寄托于书信中的希冀。

    收起心底的那怜悯，南雁不慌不忙的解释，“……要是骆主任不信的话，回我可以把信拿来。”

    原来如此。

    骆主任神和缓来，“是我多心了，南雁同志你别往心里去。前段时间县里揪来了个敌特分……”

    南雁神稍有些张，“没造成什么损失吧？”

    “还好。”骆主任又把话题拐了回来，“你说你之前算了？怎么算的？”

    南雁提起汪解放给的那些数据，“我也只是略的计算了，厂里的况我也不太清楚，不知是每天都有生猪运来，还是固定运送生猪，如果是后者，这可能又牵扯到积，算起来更麻烦些。”

    猪粪是上好的料，一猪积数量有限，但如果是数以千计，上万甚至十万计数呢？

    这积数量就很可观。

    或许也能纳联厂的年度产值之中。

    “咱们厂的效益主要源于猪鬃、猪和衣，每周会有两趟车次送来生猪，至于那些料，都是后勤科在理，差不多跟这些生猪吃的粮能均衡。”

    南雁反应过来，到底是自己不清楚这行业，短视了。

    怎么忘了这两样东西——

    猪鬃是传统的资，至于衣就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