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嗤笑了一声，“我哪敢不给你这个大厂面啊。”

    南雁瞧着两人闲聊，倒是有几分围炉夜话的温馨可。

    当然他们过来可不是为了吃烤板栗。

    钟厂提起了正事，“张叔您一直在这边，觉得校里这些专家教授怎么样？”

    老张听到这话幽幽一叹，目光落在南雁上，“刚才老夏他们还问我，你会不会有事。”

    困境还能关心其他人，虽说就一面之缘，这小同志倒是让校里的一群知识分上了心。

    大概迷魂药也不过如此吧。

    老张整日里和这些知识分还有们接，还真是一次见到他们这么齐刷刷的关心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

    “大叔，我现在方便去见见夏教授他们吗？我还有几个问题没来得及问，不知答案估摸着今晚上都睡不好。”

    老张笑了笑，“你这求知倒是旺盛，我原本还打算去你们厂打听打听，没打听来消息，我估摸着老夏他们今晚上也睡不安生。”

    瞧着钟厂和南雁把这几颗板栗吃完，老张这才带着人离开传达室，去小会议室。

    这里面正闹着，几个大学来的专家教授正在讨论。

    忽然听到门响，连忙噤声看过去。

    瞧到老张后的南雁，夏教授连忙起，“小同志你没事就好，怎么现在过来了？”

    南雁给众人介绍，“这是我们联厂的钟厂，各位老师刚才应该见到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夏教授你们，就麻烦厂带我过来。”

    钟厂也没多说什么，默认了南雁的说法。

    “你们讨论你们的，不用我。”

    然后他就真的被撂到一边。

    因为姜玉兰闹腾而不得不中断的请教续上了。

    南雁有好些个问题要请教——

    实际上一向寡言的佟教授话更多，“你看这里，我记得那篇文章的原文说的是从一猪的原料里提取度的肝素钠50g，这是学术造假！能提取5g品的肝素钠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肝素钠的提取必须要用新鲜的粘，这死掉多日的猪小早已经被溶解污染，别说提取度的肝素钠，品都提取不到。”

    “至于品肝素钠的生产提取工艺程也不对，那篇文章纯粹是混淆视听，真要是照那程工艺来这些原料全都得浪费。”

    “另外，他们那个胰酶的提取方法太低效，如果使用异丙醇提取剂，用壳聚糖沉淀剂，那提纯来的胰酶活更，还不存在毒。”

    佟教授又补充一句，“能卖更好的价钱。”

    钟厂忍不住的提问，“这个胰酶，是啥用的？也从原料提取？”

    “一般是用于革、纺织印染行业，医药行业倒也需要。这东西来源于猪的胰脏，其实我们这也有，就是用来胰洗脸洗澡洗衣服嘛。”

    厂里工人的确有很多拿走了这猪胰，用途就是搞胰。

    “那要是用来提取这个胰酶粉，能有多大的效益？”

    “一斤胰脏差不多能提一两胰酶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国际市场上胰酶价格大概是五十一斤。”

    五十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