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她？

    那会儿多少拐卖孩的都没事，还有氓罪呢，枪毙是真枪毙，没人想跟枪儿过不去。

    外婆对她的教育一贯是抓大放小，吃薯片、辣条从来不是问题，小孩嘛谁还不馋嘴吃。

    联厂有澡堂，一年四季都供应洗澡。

    她都被自己这个想法逗乐了，“妈知了怕不是要打的我开哟。”

    只是零钱光就没了，不能因为满足腹之就偷拿家里的钱也不可以跟同学借钱。

    南雁回过神来，看着脸上透着稚气的林蓉，“在看鸭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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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啊，羽绒……”羽绒服还没国呢。

    南雁也觉得，“她人好，好人会有好报的。”

    南雁放那小鸭自由，“我去鸭棚那边找妈说件事，谢谢小妹。”

    嫂这话什么意思？

    就像是南雁利用猪零件创收一样，把鸭利用起来也是一个创收路径。

    ……

    南雁的提议让刘焕金有懵，“这样成吗？”

    她也会让刘焕金一家三过上好日。

    等从澡堂来姚知雪也帮她打了电话。

    南雁的生日是重节前一天。

    “对，就是这个理。”

    二十一岁的整生日，她这个共和国的同龄人一大早就收到了一份礼——

    她又没说啥，有啥好谢的。

    林蓉张闭就我嫂说，真是不离。

    “就跟小猫喜给自己清洗似的，鸭也特别喜啄这里，然后再梳理羽。”

    小姑娘异想天开，“嫂，你说我每天从鸭上一，回给自己一件鸭袄成不成？”

    林蓉试着摸了鸭，好像的确有嫂说的这个东西耶。

    南雁麻溜的拿了票去澡堂洗澡。

    婆媳之间能这般，跟看待亲闺女似的待儿媳妇，真的很好了。

    她试图去抓自己一手养大的鸭，然后就看到那小东西飞快的跑开。

    “试试也不麻烦，到底是有文化好，你看南雁瞧鸭淋雨都能想到衣服的事，咱们光看乐了。”

    小鸭跑得更快了。

    林蓉想了，去门找南雁，“嫂你看什么呢？”

    一同值班的张桂觉得可以试试看，“咱们可以先搜集一些试试看，要是效果好等明年品厂投产，咱们就可以搞这个了。”

    看着呆呆站在屋檐不肯离开的鸭，“你说嫂这是咋了？”

    ……

    有的好是浮于表面上的，看似客客气气实际上疏离的很。

    “这还是林蓉说的，其实我也没往这方面想。”

    “这些鸭他们不怕冷吗？”林蓉也喜玩，但是现在天气变凉后，一淋雨就浑哒哒的特别难受。

    刘焕金笑：“那也是你教林蓉教得好。”

    毕竟有的亲妈都不到呢。

    羽绒服的事有张桂盯着南雁很是放心，午雨停了她回县城，就没让家里人送。

    亲爹妈都及不上。

    林蓉恍然，“这样的话那鸭的羽上面就多了一层油脂，油脂是不溶于的，所以就可以起到保作用，人要是上能有鸭的话，那是不是冬天也就不怕冷了？”

    雨过后地上泥泞不堪，骑车远不如走着快。

    就是南雁回去后有狼狈，浑上都是泥，用姚知雪的话说“你这是掉坑里爬来了”。

    那也太不懂事了。

    林蓉：“……”

    至于上学这事，从小学二年级开始就是南雁蹬自行车往学校去，倒也平平安安大了。

    但既然搞了养鸭基地，是不是也可以羽绒服呢？

    “你婆婆对你可真好。”

    “其实还好。”南雁拿起雨伞，把傻乎乎的鸭逮住拎到屋檐，“你看鸭这里有一个尾脂，可以分油脂。”

    刘焕金想了想，“那就先试试看。”

    “我不吃你不烤鸭啦！”

    刘焕金原本还打算送人回去，被南雁拒绝了，“我又不是小孩，再说了您一个人回来我也担心，等我回去后我往公社打个电话总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