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来说，南雁走之前安排的事，萧开山基本上都完成了。

    萧开山不慌不忙的说了起来，“师傅你走后我照您之前的吩咐，过年后带着大家在这边卫生工作，现在……”

    路肯定要铺上一层沥青，这就得找炼油厂合作。

    南雁很满意这个回答，一个项目成功与否往往不是一个人的功劳。

    “我们跟市里的炼油厂谈的合作，用了有五十猪吧。”

    而骆主任则是从办公室斗争的角度告诉自己，该怎么去针对的破竞争对手的局。

    南雁还得考考他，“最近那边怎么样，你跟我说说。”

    “我跟骆主任仔细打听了，得了他的许可后去跟炼油厂谈的。”

    不过比之前稳重了些，骆主任狠狠夸赞了一番。

    回来后萧开山还有些忐忑，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先找骆主任商量？

    虽然不算多，但几十猪完全没问题。

    每年完成国家代的生产后，有一分是联厂可以自行决定的。

    “好。”南雁拍了拍大徒弟的肩膀，“知审时度势充分利用现有条件，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利益，小山你这次的很不错。”

    南雁：学废了！

    想起了那首儿歌。

    比起师傅的作，自己那实在算不了什么。

    用骆主任的话说，“虎父无犬，你教来的好徒弟啊。”

    跟不上。

    听了个昏脑涨的南雁离开这边办公楼，看着外面蓝蓝的天空，矗立在那里的大烟囱。

    品厂的厂房还是原滋原味的建筑原生态，但外面已经十分净。

    “去。”南雁看着比自己一还要多的徒弟，总觉得自己不在陵县这段时间，老大偷偷地个了。

    联厂什么最多？猪呗。

细听着，觉得这有像是国大选。

    最近制药厂那边都打算三班倒的工作来增加产能呢。

    这事骆主任特意跟南雁提及过，是萧开山去跟人谈的，一开始还被炼油厂的人拒之门外，后来不知说了什么，倒是跟人讨价还价一番，谈了个很不错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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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主任谈来的？”

    骆主任夸赞了他，过年时还特意奖励了他两斤猪。

    吕师傅说的更多的是关心工人的所思所求。

    五十猪用来换，远低于市场价位。

    被看了一，萧开山这才说起了自己去炼油厂那边谈易的事，“……一开始还以为我是想要去厂里当学徒工，我说我是联厂的他们不信，后来我拿了咱们厂的工作证，那边打了个电话才放我去。我去的时候正好是腊月二十八，赶上要过年，听到他们说今年过年厂里就发一斤，我就想着那么大的炼油厂，待遇比咱们好多了，咋发的还没咱们多，就想着用来换。”

    南雁只是大致代了，如何合作就让萧开山去找骆主任商量。

    “师傅，我们还去品厂工地吗？”

    象党和驴党为了争取选票，有目的的向选民承诺。

    “原本他们想要一百猪，我觉得这个不成，反正讨价还价到最后，就是五十猪的买卖。”

    办公室斗争哪都免不了，不是技术大独一无二的存在，就甭想那些有的没的。

    用猪换比钱买更合算。

    但这都比不上来自师傅的肯定。

    厂区已经铺设好了各路，虽然还没有栽树木卉，但留了绿化带。

    起码萧开山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

    曾经的书呆听到这话也咧嘴笑了起来，“谢谢师傅。”

    炼油厂压不缺这钱，但是上过年他们缺啊。

    “嗯？”

    萧开山有些不太好意思，“师傅还用跟我学习？”他可是听褚厂说了的，师傅用极小的代价换来了布洛芬在欧洲市场的推广。

    比南雁小上几岁的萧开山犹豫了一二，“师傅，咱们品厂是不是还要再建设？”

    南雁不敢居功，不过的确是有心考教徒弟一番。

    “怎么谈的，跟我说说看，我也学习学习。”

    后来知骆主任的底线是七十猪，他也松了气，总算没把事办砸。

    她上辈没能升职的原因找到了。

    至于拥有三条生产线的新华制药厂更是早就实行了三班倒，要最大程度的增加产能，尽可能快的完成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