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衣相对较少，这会儿国的成衣几乎没什么市场，审方面也的确跟不上。

    南雁越发觉得丝绸被面的鸭绒被十分可行。

    晚上丝绸厂这边请吃饭时，她就开门见山说起了这事。

    丝绸厂这边倒是答应的快，“没问题嘛，回我派几个师傅到你们那边，咱们商量着一起来，可以一起搞搞研发。”

    对方太过于合以至南雁觉得有不对劲，回到招待所有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去找钟厂说这事。

    “傻了是吧？国用得起丝绸的有几个？”

    这厂就是创汇，自然会对外贸的事格外关注。

    何况又是大城市，消息也算灵通。

    虽然距离首都远了，但该知的消息绝对不会少。

    南雁自己可能还没觉得，但对大分工厂而言，能够跟外贸、工业甚至外有联系，这属于手通天的人。

    估摸着也就是除了首都，到其他地方哪边不都给最好的待遇好好招待？

    被钟厂这么一说，南雁恍惚了，“那我现在岂不是可以狐假虎威？”

    她的确没往这方面想，就单纯的觉得现在消息不灵通，首都那边也相对低调理，大家不见得会知这些。

    实际上有心人想要知多的是法。

    不过人家既然肯合作，那这事起来就方便多了。

    第二天南雁跟着去行参观时，还顺说起了蚕丝被。

    反正是生意嘛，多个产品总是好的。

    当然她也没直接说，就是笑了提了句，“我现在真是想搞鸭绒被都疯了，看到这蚕丝就想着能不能用蚕丝代替棉絮被。”

    丝绸厂的郭厂听到这话愣了，“用蚕丝被倒是在书里面看到过，明清时候那些王公贵族会享受的，就让绣娘把这蚕丝理后，被芯。”

    南雁一脸诧异，“还真有呀？他们可真会享受。”

    “可不是嘛，会享受的很。不过这也依赖于咱们的养蚕技术明，绣娘们有本事。南雁同志你这想法很好啊，等回我问问厂里的老工人，看他们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如果能蚕丝被，说不定就能让咱们丝绸厂多一个畅销产品呢。”

    南雁笑了笑，“那么大的厂，肯定有解决的办法，我等郭厂您的好消息。”

    离开苏州时，丝绸厂的郭厂送人到火车站，赠送了的丝巾给南雁和钟厂。

    那丝巾上面的图案十分漂亮，还有致的刺绣。

    古老技艺的传承，如今却也只有一个用途，创汇。

    钱钱钱，哪哪都需要钱。

    钟厂是山猪吃不了细糠，这丝巾对他没什么用，他人去世多年，也不可能送给死去的人。

    “回换着。”

    南雁看着被到手中的丝巾，哭笑不得，“其实我也不上。”

    基本上没这个机会。

    “谁说的，回国的时候着这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