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只能自己想法。

    总不能让工人们整天白煮白菜，白煮土豆萝卜，好歹得见到腥，看到些油吧？

    姚知雪养的那些鸭还来不及送到炊事班，南雁把主意打到了联厂这边。

    沧城联厂规模比陵县那边大多了。

    年屠宰量有五十多万。

    南雁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火车运输生猪过来，那些生猪白的，茫然的看着外面，全然不知自己即将迎来什么样的命运。

    “厂可是稀客，快请快请。”

    沧城联厂的厂姓杨，和钟厂年龄相仿，只不过脸上笑容比较多，一副很好说话的样。

    十分的与南雁寒暄，“咱们这化厂啥时候能投产使用呀，有了这化厂，咱们沧城往后可就不愁地没料了。”

    南雁说一句，这人有十句话在那里等着呢。

    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能说的人。

    实际上就是怕她开呗。

    南雁也不着急，“杨厂知的，我来沧城前，就是在陵县那边的联厂工作，来到这边看到联厂就十分亲切，跟回娘家没啥区别。”

    杨厂听到这话乐呵起来，刚想要开就又听南雁说，“这不是年前就想来拜访杨厂您嘛，结果首都那边来通知，外那边借用我过去帮忙，给来访的总统夫人当翻译……”

    这事就是筹备的人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南雁被喊到首都去。

    事实上，国总统访华是轰动世界的大事件，全球的新闻媒都在关注这件事，反倒是被访问的国媒并没有这个度。

    南雁后来才知，国相关的报不算特别多。

    她在海外的报纸上现了好几次，而在国报纸上，只现了半个后脑勺。

    除了首都那边知人多，南雁也没跟其他人说。

    这位杨厂倒是听说了一句，但怎么都没想到，外竟然还借调南雁去帮忙。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吗？

    杨厂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几分，“真是没想到，厂和外那边关系匪浅。”

    “也还好，主要是和外贸的孙副有私，我们一起去法国和西班牙，算是有些的。”

    南雁在不断施压。

    效果还好。

    杨厂明显话少了几分。

    “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我这次过来找杨厂，其实是想商量个事。”

    对方十分客气，但过于客气疏离，似乎知她的意图，只要南雁一开就会拒绝。

    这可不成，她既然来了那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杨厂笑了起来，“那我得先问一句，这是公事还是私事，私事的话我可不敢答应。”

    南雁笑了起来，“公事，对咱们联厂百利无一害的好事。”

    杨厂觉得这是在说大话，这好事得到他们联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