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能遇到抓间谍这事。

    展红旗也觉得还有缘分，“上次咱们就合作抓了间谍。”

    把陵县还有周边的特务分除了不少。

    没想到又碰上了。

    “是啊，展业务能力提升了不少啊。”

    “不敢，现在就是个小小的科。”展红旗看了时间，“你什么时候回去？”

    “一半的车票。”

    “请你吃个饭？”

    南雁稍有些迟疑。

    展红旗解释，“吃不了你，好歹一起共事过，而且想谢你，帮我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

    提到林蔚，南雁没再拒绝。

    她这次来首都也没顾得跟林蔚见面，不知她最近在忙什么。

    “还能忙什么？最近倒是对那些彩塑、泥塑兴趣，我听她说了句，大概是想要去景德镇那边一趟，看能不能烧制一些特殊的瓷。”

    “瓷还要特殊的？”

    “大概是不要那些草草，要上面是圣母耶稣吧。”

    南雁：“……”她一直觉得自己敢的，没想到林蔚更大胆。

    不过这想法也好，说不定真的有销路。

    结合了本土文化的瓷，说不定就能畅销欧呢，到时候又能挣不少钱。

    南雁正算着，还有什么可以挖掘，冷不丁的听展红旗问：“你之前说找对象要有几要求，什么要求？”

    “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啊。”南雁笑了起来，“我这人挑剔，得不好看还不行。”

    展红旗，“那你觉得我得怎么样？”

    “老了。”这羊老了，吃着有牙。

    作者有话说：

    二更啦

    没可能，没必要

    这话很伤人心。

    展红旗半不觉得自己老。

    他今年也才二十九周岁, 虚岁三十。

    距离老了还有距离吧？

    南雁说的是羊，不过这话杀伤力十足。

    余光看到展红旗一脸受伤的模样，南雁也没再解释。

    解释什么？

    说她是故意的吗？

    还是火锅好吃。

    南雁安静的吃饭。

    但展红旗显然并非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也还好吧，二十的是小伙, 将近三十岁的人, 稳重成熟了许多。”

    南雁听到这话嗤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