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想着该怎么开说这事，就听到南雁说, “怎么不羽绒来, 可以个小的羽绒被，和又轻便。”

    “小姚那个, 我来别的。”仝远脸上神温柔，“我俩都一些, 这样不怕孩回没包被用。”

    “预产期差不多得到年底了吧，那会儿天冷，还要再一些小棉袄什么的。”

    “到时候我去新棉来。”

    季青看着两人俨然聊起了养孩的话题，他觉得自己有不上嘴, 明明自家还有三个孩呢，他当初也没少给孩们换布。

    咋还不如小这个从没生过的？

    一时间没到话题中的季青正想着回等姚知雪生了, 自己送什么礼合适, 就听到南雁开，“我问了陶然, 她说化工那边问了几个刁钻的问题？”

    “还行吧, 估摸着是想表现一番, 技术上的问题问得多了些。”不过整来说还能应付，陶然可能觉得麻烦，但在仝远的接受范围。

    “那你有没有兴趣再主持个工程？”

    手中竹针飞舞着的人闻言手上微微一顿，抬起看了南雁，“没听说你又有什么新动作。”

    化厂还没产素和氨，南雁压不可能离开化厂。

    怎么就又有了新工程？

    “有没有这么一可能，你自己总指挥呢？”

    仝远看向南雁的神有些许的变化，很快就把目光落在了一同到来的季青上，“那个制药厂？”

    跟聪明人说话颇是简单，才不过三两句，仝远已经猜到了缘由。

    季青也没想到，本该自己主导的谈话，会因为仝远在这里织……绒小包被而变了样，好在现在还能及时刹车说回到正经事上。

    “是这样的，中央已经给了批复，省里批了款项，我这边还缺一个总指挥，要不仝远你来帮帮忙？”

    不是所有人都能总指挥，得需要统帅全局的能力，也得有这方面的经验。

    南雁肯定不能一心二用，这不合规矩。

    仝远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队的人，又有副总指挥监大型项目的经验。

    舍他其谁呢。

    但工程项目嘛，无疑是很心的，如此一来肯定没办法更上心的照顾家。

    这也让人疼的。

    三十多岁的人了，虽不是婚，但前这状态对婚姻对孩都如此投。

    季青还真有担心，生怕仝远拒绝自己。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找省委请示，让省里命令安排仝远来当总指挥也不是行不通。

    但自家同志，好商好量的解决问题不更好吗？

    季青想了想，“制药厂这边工程远没有化厂复杂，建厂的话相对简单，现在三月份开工，要是动作快的话说不定年底就能竣工，明年就可以投产了。我这也是找不到合适的人，要不仝远你考虑考虑？”

    他把态度放得极低，丝毫没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