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场上真杀过人的老同志，一瞪就把李翠英吓了一，连忙摆手解释，“我没有。”

    老战士转从屉里拿了糖块递给裕欣，“你来找我们厂？”

    裕欣看着馋，但不敢接，“我不想来，我妈非拉我来。”

    李翠英被闺女卖了个彻底，又想揍孩，被瞪了一哪敢啊。

    “那就回去吧，我们厂人不在厂里。”

    李翠英听到这话慌了，自己钱折腾来到沧城，人还没见咋就让自己回去，这回到家怎么代？

    “她不在厂里什么去了？”

    “咋的，还要跟你汇报吗？不在就是不在，赶回去吧，在这等着也见不到人。”

    李翠英哪肯答应啊，觉得这肯定是故意的。

    她就守在这，还不信南雁能不来。

    “你愿意等那就等去吧，不过别在这碍事。”

    李翠英不太乐意，厂门又不是你家，咋还不能让我站站了？

    这就是心虚。

    南雁肯定在厂里，不敢见她罢了。

    她今天还非要把人给等到不可！

    正想着，鸣笛声吓得李翠英一脚。

    有人从车上来，“老陈同志，厂在不在？”

    “不在，去省里开会了。”

    “那啥时候能回来？”

    “这可说不好，说不定午，说不定又要去帮忙，听吴孝钢说，可能还得去乡一趟。”

    “那成，她要是回来。”那开车过的人了一盒烟给老陈，“您就跟咱说声。”

    黄鹤楼。

    老陈笑着推了回去，“我这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不来这个。”

    李翠英看着那开车的人无功而返，有心想要问什么，又有其他人过来打听。

    这一上午，过来的人怕不是得有二三十个。

    李翠英被晒得，也记不清楚了。

    迷迷瞪瞪听到人喊，“那小娃娃，你要不要喝？”

    她意识地过去，就看到那人瞪了自己一，“没说你，我是说那小娃娃。”

    裕欣接过，浅浅喝了两，递给母亲，“妈我们回家好不好？小姑很忙，我们就别给她添了。”

    李翠英正动着闺女孝顺，听到这话一火气蹿了上来，一掌落在了裕欣脸上，“回回回，你就知回去，回去能有什么好果吃？”

    传达室里的老陈见状连忙来，看到倒在地上的破血的小娃娃，然大怒，“你这女同志，究竟要什么？”

    南雁是真不在厂里，只不过走之前代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