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蔚也知，南雁并不太想跟小红两打，这事她不知也好，不想说也罢，都没再说去的必要。

    林蔚走的时候，忽然间问了句，“你今年多大了。”

    南雁是50年生人，今年二十七岁，但距离二十七周岁生日还有半年之久。

    “怎么，这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林蔚笑了笑，“没有，只是觉得你还年轻，我倒是老了。”

    她比南雁大了十多岁，较之于这个年轻的同志经历了更多，心早就沧桑了。

    “工作要但也要注意照顾好自己，别累垮了回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知。”南雁送人离开。

    瞧着林蔚骑车而去，她微微叹了气。

    半小时后，就等来了化工那边的电话。

    过去讨论新生产线的引。

    化工对于这条新生产线倒是兴趣十足，想着能否把这些小化厂铺开。

    现在的国家，需要大量的化农药。

    如果能够在小城市，甚至小县城里广撒网，那对于农业生产建设来说，可以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南雁苦笑，“现在可能机会还不合适。”

    “建设成本？”

    “对，如果建设二十个这样的小化厂，所需要的资金投那远远超过建设一个拥有20条生产线的大型化厂，甚至能用这笔资金建设三到四个大化厂。”

    南雁有算过这笔账，即便是小化厂带动就业，但相对大厂来说，也会有大量的人员冗余。

    不是生产成本还是建设成本，小化厂都要远于建设大厂。

    大化厂的短板，大概在于通运输成本。

    当然这成本，其实在建设成本和生产成本面前，压不值一提。

    何况小厂落在小县城，不免会现人关系等问题。

    “当然，大厂也同样不可避免，但同样需要监控，大厂所需要的少一些。”

    化工这边算是听明白了。

    少钱，少用人。

    这位来自沧城的化厂厂，无非是在调这两。

    少钱倒是能够达成共识。

    但少用人……

    这似乎不符合时局。

    现在本就是尽可能的创造就业，怎么还能少用人呢？

    那些在乡的知青，早晚得回来。

    中央虽然还没论调，但这两年通过考回城读书的学生就是最好的证明。

    “化厂少用工人，但我们需要更多的技术人员，数控机床意味着加大了对工人的技术素养要求。”

    “我们需要更多的有技术的工人，以及服务型工人。”

    这涉及到中国工业一个很久的命题——产业升级。

    如今的国有着基础的放型的工业基础，甚至连标准都没统一，距离产业升级还有好几十年的距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