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之以艾森豪威尔这个姓氏，意味着两个家族都有了牵扯。

    足足牵扯了两位总统阁，谁会怀疑朱莉，谁又敢怀疑朱莉？

    让科迪·加尔文去这事，很容易找惹麻烦。

    但把朱莉牵扯去，就不一样了。

    褚怀良闻言哭笑不得，“你就不怕她回过神来，反手把你给举报了？”

    “她不会。”南雁十分笃定，“她来找我，就是为了挣钱，不会跟钱过不去。”

    这位前总统家的小格开朗，却又没什么政治脑，让她去经商是最好的选择。

    换作其他地方可能还不太保险，但在北加州正合适。

    有“地蛇”加尔文家的小公保驾护航，一切刚刚好。

    褚怀良看她这般心算计，忍不住问了句，“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

    “算是吧。”

    “那你怎么敢确定朱莉会来找你？”

    南雁笑了起来，“难你忘了，我曾经当过第一夫人的导游，和她母亲聊了很多。”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听着褚怀良的低吼，南雁忍俊不禁，“你难忘了江山易改本难移这句话？”

    当初的第一夫人会想着谋求一些利益，为什么她的女儿不会呢？

    在朱莉来找她的第一时间，南雁就已经想好了这事。

    沧城和陵县的大鹅如何售一直都是困扰南雁的问题，毕竟那鹅肝是真的不错，便宜卖去不划算，总要多赚钱才是。

    好肝用在刀刃上，值了。

    褚怀良想了又想，最后才嘟囔了一句，“幸好跟你不是敌人，不然还不得被你玩死。”

    他一向自诩聪明，但远没有南雁这样老谋算，多年前的旧事还能牵扯来，知其母知其女，这有些可怕的过分了。

    “没事，真要是敌人，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褚怀良：“……”你可真够朋友。

    老朋友见到了，褚怀良也没别的话说，第二天便是离开加州，回他的底特律忙活自己那摊事。

    走之前，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句，“你那个男朋友，好像没在国。”

    他特意打听过，当初来国学习换的大学生里并没有这个人。

    褚怀良知南雁这人聪明，一般人压骗不住她，但又怕她别聪明，在上迟钝……

    “我知。”南雁笑了笑，“他在天堂。”

    褚怀良听到这话神一凛，瞧着南雁星眸璀璨，好一会儿这才开，“那你这光可真不好，怎么选的男人都这么短命。”

    林业年纪轻轻牺牲在战场上。

    谈了个男朋友也英年早逝。

    南雁仔细思考了是这个理，“那你说得对，次我看不惯谁就跟谁谈恋好了。”

    褚怀良有心缓解气氛，听到南雁这么说，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如南雁狠心。

    “你至于嘛，为了收拾人就把自己搭去。”

    “我又不会这么，嘴上说说还不行吗？”南雁瞪了一，“你别的本事没有，在国外待了这么些年怎么越来越没幽默细胞，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