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的低喃引得南雁的笑声, “上帝可不见得可怜你，毕竟给你机会的人是我。”

    旁边听南雁讲电话的褚怀良一翻, 这话什么意思？

    我就是上帝？

    这个老伙计，可真是好大的气啊。

    莫妮卡也意识到这, “是的kelly，你就是我的神明。”

    南雁一都不着急，甚至慢条斯理的问她，“莫妮卡, 背叛神明会有什么结果，你知吗？”

    背叛神明的结果……

    被放逐, 被屠戮, 被……

    莫妮卡浑一颤，“你放心kelly, 我是你最忠诚的伙伴, 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事。”

    “当然, 我们毕竟是好朋友，你知的我一直都信任你。”

    褚怀良这些年来在国外，和南雁的集相当的少，毕竟很一段时间只有首都能够跟国那边打电话，而书信联系实在是太慢了些。

    直接集少，看南雁跟人谈判就更是一次都没有。

    这样的谈判，似乎上次……

    好吧，上次南雁也没这么嚣张啊，都去别人的上帝，人家的神明了。

    看着挂断电话的人，褚怀良抬了抬，“你这能成？”

    “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南雁笑了笑，“她很会享受生活，然而又不节制，即便是挣了钱很快也会光，现今天这况并不稀奇。”

    褚怀良和这个女记者没什么集，“那你还跟她合作，万一回反手把你给卖了怎么办？”

    “她能卖我什么，我也没让她卖国家啊，不过是让她搞几篇新闻报罢了。”

    时髦的话来说，莫妮卡就是个军而已。

    当然南雁用这个军就是为了卖货舆论罢了，她也没那么大的野心去搞的欧洲那边不得安宁。

    褚怀良倒是不怀疑南雁的能力，但是对这位犹如丧家之犬的女记者没什么好和信任，“真的没问题？”

    “反正现在也滞销，不如让她试试看？”

    南雁笑着拍了拍褚怀良的胳膊，“死当活医嘛，总得事，不然照你说的，只怕有人要来找我麻烦了。”

    南雁当然知，自己不是人见人的那。

    之前驳了一位副总的面，还把人手底的人一顿骂，简直是骑脸输人不记恨才奇怪。

    再往前，她还跟沧城的祝家过不去。

    自己真要是行差踏错，像是恶狗一样扑来撕咬她的人并不在少数——

    谁让你动了人家的利益了呢。

    所以，总得拿实际行动来才是。

    第一次跟莫妮卡联系，南雁没有跟她说去那边提货。

    因为她也不知。

    其实这不能怪她，褚怀良自己都不知啊。

    褚怀良的基在国，对欧洲那边的况知一些，但并不多。

    回问了港和仓库的况，南雁跟那边联系了一番后，这才跟莫妮卡联络。

    昔日的女记者迅速的捯饬好自己，“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