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前在制药厂工作那么多年，算是看着这孩大的。

    也不知咋搞的，现在就成了这般模样。

    “你师傅没什么事，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不用太担心。”

    萧开山松了气，“那就好，我就说师傅有本事的很，不可能会事。”

    这话到底有几分真诚，褚怀良也懒的去辨别。

    他想了想，“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七岁的萧开山已经老大不小，在这个时代当真是到了孩都会打酱油的岁数。

    “你也给师弟师妹们表率，有大师兄的样。”

    萧开山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我们这是上梁不正梁歪，您跟师傅不也都没有成家的打算吗？”

    “谁说的？”褚怀良还能听不这话里的试探？

    “不是说过吗？我们这是宁缺毋滥，你师傅什么你还不清楚？指不定明天就在哪里看对一个，拉着人去登记结婚了呢。”

    褚怀良很认真地调，“不是没这个可能。”

    萧开山迎上了那注视着自己的视线，“我知了。”

    他已经提醒的够清楚明白，萧开山听懂了吗？

    褚怀良确定，这个年轻人应该听明白了。

    但会死心吗？

    他不知。

    但答案很快就来了。

    萧开山似乎并没有死心。

    第二天，褚怀良就听到了萧开山的名字——

    “好像还是你老乡，之前工程的，说是要在首都开个外贸公司。”

    “不止钱多，胆也大，说是要那随听的代理商。小褚你认识那姓萧的吗？”

    褚怀良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他当然知，萧开山这时候开这么个外贸公司，是想着证明随听有市场。

    然而他什么份，有心人一查就知他是南雁的徒弟，这用意能瞒得过谁？

    想要帮忙没错，但真不怕帮倒忙吗？

    偏生萧开山动作还飞快，等褚怀良找到时，已经把手续办齐全了。

    显然他们那天见面时，萧开山就已经有所布局。

    褚怀良冷笑一声，是不是还得夸赞一句这年轻人沉得住气，这么大的事都没跟他说。

    这，倒是得了南雁的真传。

    看着那闹闹开业的外贸公司，褚怀良想了想到底没有过去。

    他去了四机，找罗。

    不过四机的当家人并不在，至于对南雁的调查到哪一步，里也说不好。

    正说着，就看到有人从那边办公室了来。

    还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