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

    贺兰山急又快地否认，“他胡说八。”

    南雁忍不住笑声，“可你不觉得傻和疯是绝吗？”

    她显然不在乎褚怀良说了什么坏话。

    但贺兰山却又有些固执的持，“你不是疯，你只是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这行事准则，在他们初相识时，他就领教过。

    很兴这么些年过去了，南雁依旧这么持。

    事实上，持才是最不容易的一件事。

    因为这样的准则，会让她失去很多，不止是质方面，甚至可能会失去一些朋友和机会。

    但她始终如一的持。

    “小贺同志，天才与疯就一线之隔，其实褚怀良也不是骂我啦，当他是在赞我好了。”

    这是能等价代换的吗？

    贺兰山学到了没用的新知识，或许他真的该跟褚怀良多打，这样能够更多的了解南雁。

    “把你的申请书送过来，我回发文件让厂里批。”

    南雁难得的公私用一次，“如实写就行，别担心。”

    贺兰山的结婚报告申请问题不大，大概被褚怀良那乌鸦嘴诅咒了，倒是南雁的结婚报告被组织拦住了。

    七零年的元旦过后第二天，红武公社的林家媳妇南雁收到了丈夫林业的噩耗。

    八零年的元旦过后第二天，时任四机副的南雁接到了组织来的电话。

    她的结婚报告被卡了。

    一个有意外，又在预期之中的况。

    “你们组织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工作不对，走了后门？”

    先发火的是罗，毕竟结婚报告是他审后递过去的。

    怎么就要被卡。

    是想收拾他的得力将，还是看他们四机不顺，想要找麻烦？

    组织、宣传在众多委中都是排在前面的，何况工业这边又细分了那么多。

    不过罗没招组织的史，而是选择副发威。

    倒是让对方苦于解释，“这事是老史亲自审的，我压不知怎么回事，你看这样成不成，我去打听，上跟你说怎么回事。”

    副说着挂断电话，喊来秘书，“再打电话过来就说我去外面视察了。”

    秘书知四机那边的名声，“那要是亲自找来呢。”

    不是没这可能。

    副想了想，“今天是有什么安排，我去外面。”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去找老史打听怎么回事？

    他脑还没这么不靠谱。

    罗没想到这人竟然溜之大吉，他也不着急，一个个电话打过去。

    愣是把组织的这些个副全都了去。

    史听说这事后哭笑不得，“这个罗成新，他这是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