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林辰觉得这人虽然很谄媚，但也有很多可取之。

    中午饭都是一块吃的，地委的领导班跟着一起在堂吃的饭，大分都凑不到南雁那一桌上去，毕竟连曹书记也十分勉。

    吕师傅瞧着那个跟过去还差不多，但又不太一样的女青年，一时间都不敢答应这一声。

    是啊，他也不知自己祖坟上咋就青烟窜，自己其实也没什么的。

    曹书记很是的迎南雁，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心剖来。

    “今年加工厂又增加了几条生产线，增加了屠宰量，没想到歪打正着，竟然赶上了海湾那边打仗，咱们的制品到那边，赚了不少钱。”

    南雁笑着问起了他车间里的事。

    “小姚呀，之前我去西安差的时候还见过她，她在那边带着一群军嫂也在搞养，效果相当不错。”

    地区的领导班都在这边等着，让南雁有微微的错愕。

    倒是南雁拉着人的寒暄，“我之前去滇省差，那边的同志跟我提到了那边的烟叶，我特意找来一些，师傅你回看，不过烟得有个数，不能多。”

    先是祝家平的烧炭自杀未遂，然后又是程明被指控“投机倒把”被判刑五年。

    陵县制药厂以及陵县日化厂。

    陵县联厂。

    一个地委一把手能屈能伸，其实已经很了不起了。

    南雁不喜烟味，吕师傅还记得这个徒弟的一些臭病。

    曹书记说话还是很有艺术的。

    联厂如今已经改名，成为陵县第一品加工厂，除了过去主营的生猪屠宰，后来又把品厂合并来，行猪、鸭以及羊的加工。

    曹书记陪同着南雁去她曾经工作过的几个工厂视，哦，“探亲”。

    这程家姑姑想要捞侄也没这个本事。

    要不是石油不是那么容易搞来，只怕陵县这边的炼油厂都要扩大生产规模了。

    有钱有权的都收拾了，剩的小虾米其实倒不算什么麻烦事。

    当初的龙主任两年已经调走，新的一把手姓曹。

    走的时候还是总工，小县城里的总工虽然也混的相当不错，但跟现在的副级哪有得比？

    南雁的到来让他们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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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去面公社里谈事。”

    所有的话都变得如此多余，末了只剩那么一句，“好，好。”

    “师傅。”

    海湾战争的爆发让折腾了好几个月的事画上了句号。

    南雁的到来，别说陵县，就连地区政府这边都绷着一弦。

    在这偌大的厂里，谁不得看他吕生一？

    海湾地区的生活资在不断涨价，石油也在涨价。

    这些年来，过年时总会有东西送来。

    羡慕又嫉妒的夸赞，“祖坟上到底冒了哪门的青烟，竟然能够收到这么好的徒弟。”

    “是是是，回乡探亲，陵县的父老乡亲都想念南雁同志的很啊。”

    钟厂不在，但骆主任在，很多曾经与南雁一起上班的工人都还在。

    “我可不是来检查工作，正好最近有时间，顺带着回家乡看看。”

    曹书记有些遗憾，可惜自己胆小，如果当时让地区的其他品厂也一块跟上的话，岂不是能够跟着吃喝汤？

    他何德何能，当得起这一句师傅呢？

家层面和海湾两个国家签署的合作协议自然不是用波斯地毯结账，用的是石油。

    能够用这些饼、罐之类的品和日用品来换取石油，不从哪方面来说这都算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国庆节前，南雁离开芜湖这边，她要去陵县一趟。

    除非她不怕把自己牵扯去。

    大概就是她的办公室主任又或者秘书帮忙理的，但人有这份心意。

    但她却也给他找来一些相当不错的烟，来满足他这个老工人的那好。

    “钟厂人不在？”

    之前陵县品厂加大生产规模，这次往海湾鸭品倒是赚了不少的钱，尤其是搞来了许多羊羊绒。

    作为联厂的老工人，南雁这次倒是问对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