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垂眉的瞬间。

    南雁笑了笑，没有说话。

    家先生碰了个钉，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是无语还是无语？

    他也说不好。

    “亚瑟他们都还好吗？”

    南雁这才注意到，科迪没骗他，赫尔曼·希克斯的状况的确不怎么好，这位老教授的声音都透着微微的无力。

    “他很好。”南雁笑了笑，“最近工作没那么忙碌，有了时间在尝试一些中国菜，除此之外还在学习国画和一些乐。”

    贺兰山学的乐是古琴。

    “是吗？他的小提琴其实拉的很不错，回可以让他拉给你听。”

    这个南雁真不知，倒是跟她藏着掖着了。

    “他都没跟我说他会小提琴。”

    提起儿，赫尔曼·希克斯如数家珍。

    保镖们对此不以为意，不过南雁留意到有人在录音，大概是工作需要。

    至于那位家先生几次言又止，南雁假装没看见。

    更多的时候是赫尔曼·希克斯说，她作为一名听众。

    偶尔给与回应，就足够了。

    “教授，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家先生的提醒带着几分不容拒绝。

    赫尔曼·希克斯叹了气，“好吧，希望我明天再过来时，不会打扰到你。”

    这次南雁笑眯眯的回应，“不会，我也能够多知一些小贺同志的糗事，回去打趣他。”

    家先生看着言谈活泼的人，微微垂眉。

    这次和贺兰山一都不像。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林辰不太懂，“这个家太势了吧。”

    是很势。

    如果赫尔曼·希克斯拒绝，很可能用力手段让这位老教授接受一些教训。

    不过这又关南雁什么事呢。

    这么众目睽睽的，赫尔曼·希克斯大概也不会像上次那样——救赎之就在其中。

    这样的险南雁也不想冒。

    “大概是小贺同志的老父亲老糊涂了。”

    林辰：“……”为什么您可以这么没思想负担的说这话呢？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老糊涂，怎么大老远的过来找领导，聊前妻和儿呢。

    不合适啊。

    南雁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与里来的同志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