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豫南琢磨着这事，被喊去谈话的只有两个副级。

    其中一个去学校任职，平调。

    就剩一个南雁。

    “稳了。”

    秘书看着拍桌的领导，寻思着不知的还以为是您转正了呢。

    “说不定会有空降的呢？”

    也不是没有，其他委就有空降的新领导。

    “咱们新来的同志已经就位，空降的可能没那么大，毕竟需要更专业的领导。你说现在能从哪里扒拉个有这个专业能力的来？”

    “可罗不也是……”

    “时代不一样了，那时候哪有什么半导产业呀，就是不服输要跟国人到底。现在时代不同了。”

    和国人既要斗争也要合作，还需要有远见卓识。

    “满足前者并不难，但是你还得有这能力，得能服众，不然你指挥那不是毁了咱们的半导产业嘛。”

    电工业的地位越来越重要，不止现在外汇收上。

    上面不傻，不会胡来。

    “小能斗争能团结，又有能力能服众，没人比她更合适。”张豫南笑了起来，“至于年龄嘛，不是问题，甘罗十二岁拜相，咱们小同志今年都三十二岁了，能挑起大梁。”

    “如果是副的话……”秘书笑了笑，“只怕咱们从上到都得忙活起来了。”

    那可是个很能找事的人。

    “忙好啊，有目的的忙总比瞎忙好。”他瞎胡忙了十几年，只希望不犯错。

    老罗兢兢业业工作了大半辈，亦是如此。

    他们都没什么魄力去闯，有个年轻的一劲的人，倒也好。

    反正跟着她，错了也是这个领导负责。

    不怕。

    “不过，我寻思着上面还会再留一手。”

    秘书诧异，“您的意思是……转正又不那么正？”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考虑到这些问题，所以上级决定，暂时由南雁同志你代理电工业一职，有问题吗？”

    作者有话说：

    啦啦啦

    第一把火

    代理。

    南雁觉得这个安排还有意思。

    代理名义上是, 实际上就是一个纳考期的候选人。

    通过考，你就能转正，成为。

    如果没通过, 那继续当你的副。

    说没有全然的信任吧，但给与的又是一个的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