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慕洲垂，“我……”

    安凝眨了眨睛等着他后面的话，但却没了文。

    怎么又开始吞吞吐吐了，是那几个字是嘴吗？

    沈慕洲沉默了一才开：“我也不和你离婚。”

    安凝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看到气神态都好了许多，就故作苦恼地叹气：“不离婚，你怎么和你暗恋对象在一起？放心，我很通达理的，不会耽误你们幸福的。”

    沈慕洲：“……其实那个人。”

    话到嘴边却突然讲不，他抿了说：“后天我生日，我告诉你她是谁。”

    安凝偏偷笑了，再转过又叹气：“算了，我也没那么想知，反正你也不喜我……”

    话音未落，沈慕洲就用力抱他，“谁说我不喜你的，我喜……”

    喜到骨髓，就像呼一样成为本能。

    他望着安凝，邃的底仿佛只能容纳她一人。

    安凝脸贴在他怀里，角弯起来，她用手揪住他大衣扣，在指尖玩着，然后佯装难过：“是你说要和我离婚的，还说要去找你暗恋对象。”

    沈慕洲贴在她发上，低声说：“对不起，凝凝。”

    想到几个小时前，如果她晚一步过去，那后果……安凝后怕地用手抱住他，嗓音有些颤着，“今天我要去晚一，你搞不好就……”

    后面的话，她没说去。

    安凝了鼻，庆幸：“幸好我找到你了。”

    沈慕洲闻言顿了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安凝没说话，手伸在他大衣袋里，从里拿一个东西在沈慕洲前晃了晃，“我给你了定位，这个还是你中时候设计的呢，没想到关键时刻派上用了。”

    说完她想到什么，就问：“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瞒着我？你把我当什么？”

    沈慕洲嗓音很低又一次说：“对不起。”

    安凝闻言从他怀里抬起，脸故意沉来，“说对不起就完了？你不知我有多担心。”

    沈慕洲看着她，手臂却不自觉抱，嗓音又沉又哑，““对不起，凝凝。”

    这声音，安凝上就心了，她手指了，底带笑，“也不是不能原谅，不过吧……”

    沈慕洲上问：“不过什么？”

    安凝笑了笑，“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一个月对我琼瑶式表白，我说什么时候，你就什么时候表白。”

    “……”

    “不答应算了。”

    “……我答应。”

    后半夜，急诊科腾病房，沈慕洲住病房，用了差不多五个小时，才将两组输完。

    他坐在床边，偏望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