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拐弯抹角，直接，“我需要你们救人，挽救一个人的生命。”

    救人？

    巫灵们面面相觑，到匪夷所思。

    “领主大人，你确定？”让巫灵救人而不是杀人，这是什么样的奇思妙想。简直是绝无仅有，空前绝后。

    “没错，是救人。”

    巫灵们沉默来。

    毁灭轻而易举，但是救人？

    梦都没有想过，他们会遇到这样的要求。

    “领主大人，你要救的是那个病膏肓的女人？”

    巫灵们见过西娅，很难忽略她上的古怪气息。这个女人遭到契约反噬，痛苦会越来越，日夜折磨着她，彻底吞噬她的生命。

    “她不可能活去。”巫灵残酷，但不屑于说谎。他们不会欺骗云婓，何况事本瞒不住，谎言迟早会被揭穿。

    “没有任何办法？”

    “办法倒是有，她未必乐于接受。”一名巫灵说。

    “解释一。”

    巫灵们没有隐瞒，痛快说让西娅留住命的办法。

    “这是契约，也是一诅咒。游离在法典的灰地带，很容易同族的傀儡混淆。”

    “在黑暗诅咒盛行的时代，这契约用于巫师学徒，既方便巫师教导他们，提供一定保护，也能防备他们背叛。”

    “关在地牢中的那名巫师，灵魂中就存在这契约。”

    听完巫灵的解释，云婓大致明白契约的利弊。

    “签订契约之后，西娅会受到你们影响？”

    “有这个可能，如果她的意志不够定，更大可能和我们同化。但这能让她活来。”十个巫灵一起发笑，怪笑声尖锐刺耳，如同砂石。

    “那么，我们签订两份契约。”

    云婓话音落，巫灵的笑声戛然而止。

    看到他们的反应，云婓就明白猜测正确。契约存在漏，者占据主导。双方签订契约，巫灵试图控制西娅，他能够上察觉，他们的能量，让他们彻底变成生命传导，一能量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