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知吧？”

    章荣恩说话文绉绉的：“有些耳闻，不很了解，不过宁先生和他也算是有过一些，你们也不是小孩，彼此都有势力了，应该不至于撕破脸吧。”

    宁灼此行目的，是要从这个人的言行里确定，单飞白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人，走了不能回的路。

    这些商人的嗅觉相当锐。

    尤其是章荣恩这人。

    “棠棣”的辉煌远不如单云华还在的时候，公司的量也缩不少，章荣恩是要跟在大公司后面找吃的，更要在小心上多添上几分小心。

    宁灼将事更挑明了一层：“他受了重伤。”

    章荣恩手了一，茶盏磕在杯沿，了一声尖锐的细响。

    他放杯，神不虞：“伤得怎么样？”

    谈话行到这里，宁灼心里已经基本有了底气。

    单飞白的确得罪人了。

    而他这位亲爹，并不打算他的死活。

    宁灼：“您不问问他，为什么受伤？”

    “他大了。”章荣恩从隐隐的担忧和心疼中缓过神来，又恢复了那副死样活气的文人腔调，和宁灼慢悠悠地打太极，“儿大了，总有他自己的难关要闯啊。”

    宁灼往后微微仰去。

    原本还算得上恭谨礼貌的姿态，是一也懒得保留了。

    “那我也直说了。”宁灼说，“我多闲事，又救了他一回。”

    章荣恩撇一副礼貌的笑容：“那可真是多……”

    “别谢。来实际的。”

    他将一张临时办好的卡推到了章荣恩前：“您忙，我也忙，一价，十八万，你儿从今天开始归我了。”

    章荣恩：“……？”

    事发生得太快，他没反应过来。

    他还在琢磨宁灼的来意，断断想不到他竟然来这么一手，怔了片刻，才挤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宁先生真会开玩笑。我们家不卖儿。”

    宁灼：“那更好说了，我上送他回家。正好，他脊梁骨断了，你们家也算是专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