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的上一个备注是“麻烦，不想接”。

    宁灼想了想，给他改成了“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

    随即，他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林檎就接了起来。

    林檎：“你跟我打电话还真是少见。”

    宁灼：“忙什么呢？”

    林檎风一如既往地严谨：“总有事忙的。”

    宁灼一句话戳破了他：“重录识别系统呢吧。”

    林檎无奈地笑了声：“嗯。你也看到了录像吧？”

    宁灼：“安保系统被人士搞了这么大的丑闻，‘白盾’总得什么吧，不然真变成公共厕所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林檎正要开说话，就到了他。

    负责重新录面识别系统的男办事员看到他半张破烂的脸，心生厌恶，低看了一资料，机械念：“安区第三别动队林檎副队，站上来，摘上所有的饰。”

    林檎温和地，取了蒙住他双的单向绷带。

    从机里看到林檎的全貌，男办事员以为自己看错了，愕然地抬起来。

    和他毁容了的半张脸相比，林檎的上半张脸是让人一惊艳的清隽人。

    他的右被打上了别动队的金瞳标志，一个漂亮的天秤符号。

    有了这半张脸增光添，他伤痕累累的半张脸甚至都添上了几分破碎的魅力。

    见办事员呆住不动，林檎好脾气地俯低，在他手持的扫描上主动扫描了瞳孔，确证了自己的份。

    办事员哑然。

    他十分想问林檎，他的脸是怎么成这样的。

    可他转念一想，这大概就是林檎非要着绷带、而只被毁容的半张脸的理由了。

    ——他要的就是减少这样没有意义的同和询问。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一只貌的苹果

    （二）林檎

    林檎重新好绷带, 问：“不是说最近很忙吗，没时间关注那些有的没的？”

    宁灼：“不想看都不行。他的视频已经到都是了。”

    林檎轻轻叹息一声。

    宁灼：“怎么？‘白盾’有多烂，你自己心里清楚, 当初是你铁了心非要往里钻, 现在你改变了它多少了？”

    林檎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温文尔雅地笑回应：“人嘛，总有那么一会儿会灰心。缓一就好了。”

    宁灼有心打探“白盾”的调查度, 所以给了他十足十的耐心，等待林檎的绪好转。

    嘈杂的人声在通讯中一消失，林檎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激隐隐的回音, 让宁灼判断, 他是走到了一片空旷无人的地带。

    他开问：“查理曼会怎么样？”

    林檎：“现在‘白盾’暂时罢免了他的职务。”

    宁灼：“‘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