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宁灼是特例。

    可单飞白并没有。

    单飞白的指节被冷冲得净净，冰冷地屈伸着，在宁灼的腔，让他合不上嘴。

    他轻轻地动着，戳着宁灼的尖、齿关和腔，好像是想去，又不去。

    宁灼知现在自己不中用，也不能求单飞白能自控，只能在这反复的碰中了烦躁又困惑的音节。

    肤上一遭又一遭地过静电火，酥酥的。

    他们用结合的姿势，一起慢慢冷静了来。

    单飞白将手从宁灼嘴里，低声说：“宁哥，我给你发。”

    宁灼“嗯”了一声，睛微斜，看他淋淋地起立，一蓬松的自来卷卷得更厉害，让宁灼有了莫名的冲动——想把他的脑袋得飞溅。

    本武酷享受，他房间里的东西一应俱全，倒是方便了他们两人收尾。

    风无声地穿梭在他的发间，让刚刚因为冷而僵的肌渐渐放松到了正常状态。

    宁灼静静地想他的心事。

    他的心事很简单：上让闵旻应対这况的特效药来，随携带。

    现这样的纰漏，会拖他的后。

    这次意外的发作虽然危险，至少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相比之，单飞白的心思就复杂了许多。

    他想，不能在这里。

    自从被宁灼救回去，在病床上睁开，他就知，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要一步步走近心目里的那个人，站稳脚跟，留在边，成为他的独一无二，让他再没有机会把自己赶走。

    以宁灼的，如果自己趁他之危，事后他并不会杀了自己，但好不容易才有的一信任必然灰飞烟灭。

    这一也不合算。

    前几天，单飞白跟伯父说，自己是宁哥的好朋友。

    ……“好朋友”？

    他也说不清自己対宁灼怀抱着一什么样的心，他们两个又是怎样的关系。

    单飞白揽住宁灼的肩膀，久地着神。

    当年，他撒谎自己是小白，才能从宁灼那里获得别别扭扭的关心和温。

    而宁哥中了药，才能这样乖地呆在自己怀里。

    他们只有在错位关系的时候，才能这样安静地相守。

    多么奇怪。

    单飞白微微笑着，摆和宁灼耳鬓厮磨的姿势，把自己的温和味传递过去，带着他的，一起轻轻地晃。

    宁灼啧了一声：“别晃。。”

    单飞白就不动了，虚虚坐在他的小上，隔着冰冷的肤，地亲吻了他的脊骨。

    宁灼没能察觉到这个吻，只是打了个激灵，没试着挣脱。

    他没推开单飞白，一是因为力气没有恢复，二是以为单飞白药力未散，在犯。

    这场意外，以仅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秘密形式结束了。

    ……

    胡天胡地地闹了大半夜，本武到渴，走门来。

    卧室的床上是满血痕、已然濒死的小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