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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驯之敌 第1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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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灼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提着鞭走了来,迎面遇上了笑嘻嘻的、大了的单飞白。

    而且他的骨天然柔,很适合学女步,单飞白就往女步的方向引导他。

    宁灼觉自己像是被一个叫小白的小鬼魇住了,邪门得很。

    宁灼喜他乖,单飞白就真的把自己的一分变成了那个样

    但单飞白知,仅仅那样是不够的。

    只是他好奇,单飞白已经被自己断了后路,被自己成了共犯,“磐桥”和“海娜”的合并也已经完成,两者别别扭扭地逐渐有了血联系,想要分开,已经不易。

    单飞白背过手,在后轻轻搓捻着手指。

    他:“真够不要脸的。”

    手忙脚了一小阵,他就能在轻快的舞曲中跟上单飞白的步调了。

    “宁哥腰细,我羡慕呗。”他得好,矫起来也是天然的一段风:“我这么一个黄大小伙和你贴那么近都不怕被占便宜,宁哥还怕。”

    这些年宁灼一直在忙,有时间杀人,没时间舞。

    ……血已经渗了纹理,清理不净了。

    他的腰,受得打,受不得摸。

    了一薄汗的宁灼不知单飞白脑里在转什么念,被他那一摸摸了一声低低的气音。

    不知怎么的,单飞白就喜听宁灼骂自己。

    从十三岁开始,一个“小白”就活在了他的,和他一起茁壮成

    验证过后,单飞白发现他小时候想得并不差。

    在单飞白心尖地回想过往时,一曲终了。

    宁灼的心思再沉重复杂,也是从不表现在脸上的。

    他摸索来、比较去,觉得宁灼更喜这个格的他——小时候那个粘人嘴甜的“小白”。

    自从和十三岁的单飞白撕破脸,用鞭把他的背带直接断半副后,宁灼就再没用过鞭

    他没能忍住,在松开手前了一把宁灼的腰。

    他脱去白西服,用清仔细冲洗陈年的鞭时,竟然在鞭梢找到了一小块暗沉的血迹。

    意识的,他并不想任由自己在单飞白面前这样“放肆”。

    笑到临,他又收敛了神

    只有让他疼了,他才能记住自己,看到自己。

    宁灼的直觉类似于动,他对“危险”向来锐。

    但他在肢协调度上显然是有天赋的。

    听了他那自称,宁灼险些又笑起来。

    宁灼的手稍稍一顿,用指腹在上面了两

笑意怎么压都压不去,索了。

    小时候,单飞白就对着宁灼的腰琢磨过。

    他不仅不当真,不生气,还觉得好笑好玩,听起来酥酥的,还想要再摸他一把,逗他一句,让他多骂两声。

    当时他的思考还不带风月彩,只是单纯地到好奇:

    尤其他觉得单飞白那爪不怀好意,刚才那一摸,绝不是好摸。

    单飞白对他来说,究竟“危险”在哪儿?

    照单飞白的实际想法,他牙齿作,很想把宁灼咬一顿,最好是咬血,咬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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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撒的小少爷留不住宁灼的目光。

    宁灼对此一无所知,学得认认真真。

    他狐疑:“……你什么?”

    单飞白得了空,在这样的近距离里,放肆地打量起宁灼来。

    可是,他的腰就那么简单的一握,只需要他再上三年五载,不就可以一把把宁哥勒怀里了吗?

    他说不好这是一什么心,只是后来每次握起鞭前就影影绰绰地浮现小白的一双泪

    他又是一别扭,用鞭梢抵上了他的脸,示意他转过去:“背过去。我不打你的脸。”

    在他的印象里,打架输赢的决定因素是吨位和型。

    宁灼得是个虎背熊腰的好汉量,才得上他这一实力。

    他带着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浑劲儿,就这样蛮不讲理地在十八岁的年纪,又一次闯了宁灼的生活。

    谁想到最先沦陷的,还是他自己。

    后来在废弃停车场截停宁灼时,单飞白从后抱住了他。

    单飞白知这样贱,但他控制不住,就是想要在他面前摇摆尾。

    那边厢,宁灼打开了一旧日的藤箱,取了一条明显见旧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