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了。本事了。”

    宁灼一开，嘶哑的程度让他自己都惊讶了一。

    他的咬字还是惯常的节奏，又慢又轻：“差一艹得我起不来。”

    单飞白眨眨，嘴角意识上扬了几厘米，察觉到现在不该是笑的时候，就把那一窃喜和兴又抿了回去。

    宁灼伸机械手，用虎挟住单飞白的咽，缓缓压，制住了他，随即另一只手挟住刀锋，扳开了单飞白的。

    一冰凉的让单飞白不适地眯了眯，同时心底浮现了一不妙的预。

    他挪了一腰。

    他清楚宁灼的。

    宁灼真的怒极了，只会直接割人咙，不会搞些零碎的折磨。

    他嘴，问：“要阉了我？”

    宁灼：“没有。剃了你。”

    单飞白：“？？？”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遭受这样的待遇，登时摇摆尾地要跑，被宁灼又一把回了床上。

    他这一动，就被宁灼稳稳抓住了痛。

    宁灼微微地一笑：“……你怕这个？”

    单飞白脸再厚，也觉得一张面孔火烧火燎，使浑解数要往外挣：“哥，宁哥，我错了，我次一定等你同意再——”

    宁灼一把将被撩了床，剥夺了他最后的一藏余地：“哦，还有次。”

    宁灼要的事，没有不成的。

    单飞白也不敢躲，只能咬着牙齿，轻轻闭着气。

    宁灼手上的功夫了得，一刀一刀，把单飞白刮得寸缕不生，青少年似的粉净。

    单飞白把自己拱了枕，一副试图把自己溺死在枕里的架势。

    宁灼把他折腾狠了，心气顺了不少。

    “秃也不难看。你要不要看看？”宁灼拍了拍他的，“还是粉的。”

    单飞白不怕别的，单在这件事上有着格外的自尊心，闻言，他人不动分毫，肚却已经连带着羞成了粉红：“你，你——”

    宁灼扔掉刀片，简单清理了床铺，后知后觉地觉腰酸：“往那边去。”

    单飞白连着枕一起移动，缓慢挪了一人多宽的位置。

    宁灼舒展了四肢，仰面躺，心不错，却也清楚地知，他们又回到了剪不断，理还的状态了。

    昨天晚上说过的一切，等于白说。

    但他的绪并不像昨夜那样悲观。

    小腹泛的一酸麻，心脏也连带着一胀一胀的，不张，舒缓。

    这让他难得平和了来，

    抚住那躁动，宁灼想，刚才单飞白不好意思的样，还可。

    与此同时，他觉到一个温的躯慢慢向他靠近了过来。

    以前敌对的时候，宁灼需要耳听八方，才能把控住这个矫健而灵活的狙击手的动向。

    如今他只要在床的那边动上一动，宁灼就能猜到他要什么。

    烘烘的肤从后面贴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