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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他问。

    那是那段时间的常态。

    “你还记得12年12月21日那天，自己在什么吗？”

    他的回答不是语言——

    说着话，夏漓借月光看见台阶旁的草丛里有两粒石，捡了起来，随手往一抛。

    “什么？”

    夏漓抱着双膝，枕手臂，在夜风中捕捉到旁的人平静的呼声。

    他们都不再说话。

    不过那天很多人告白，她们院里成了好几对。

    石过台阶，清脆地骨碌响一阵，没黑暗。

    一时间却又沉默。

    像一个缄默的谜。

    “嗯。”

    而那家音像店，前些年就倒闭了。

    “去吧。”晏斯时提议。

    目光顷刻对上。

    温温，浅淡酒气，在她背脊的微凉手掌……

    或许泡在图书馆，或许服药之后，昏睡一整晚。

    夏漓不禁想起了当年和晏斯时逃了晚自习的那一晚。

    这对视让夏漓有慌，率先转过。

    其实没有期望他会回答。

    所有一切，视觉、嗅觉与觉，被名为晏斯时的人，占据得满满当当。

    晏斯时转。

    就听见晏斯时轻声说：“末日之前没有。此时此刻有。”

    晏斯时就说，“好。”

    晏斯时盯着她抓挠的地方看了一，起了好大一个疙瘩，因为肤白，那泛红的颜就更醒目。

    她斜侧，倾倒而去，膝盖抵住台阶，径直撞一个怀抱。

    他伸手，捉着她手臂，轻轻一带。

    她没想到，晏斯时也正看着她。

…有理。”

    晏斯时略微思索，“不记得了。”

    说话时，夏漓转去看了晏斯时。

    “不再坐一会儿？”

    他上没着外，没法替她挡一挡。

    片刻，忽听手掌轻拍肤“啪”的一声脆响。

    他们走过步行街，她喝红豆茶，他喝冻柠七。

    夏漓忽说：“你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聊过关于世界末日的话题？”

    但真是这个结果，还是让她心脏往低跌了一。

    夏漓又说：“我记得当时问你，你说，你的心愿不以意志为转移。现在呢？假如再有一个世界末日，在那之前，你有没有必须的事？”

    “当血包？”

    微不可觉的。

    “我好像是在赶作业。”夏漓笑说。

    灰吊带背心叠穿一条黑休闲吊带裙，裙及踝，是遮得严严实实，手臂全在外面。

    过了片刻，晏斯时却只“嗯”了一声。

    夜里去瞧，她睛的颜更，黑茶调，似这静幽山林。眸光转，是今日月。

    有什么，似羽或者柳絮，在他间轻拂了一。

    她偏看去，轻声问：“你今天心不好，是因为饭局上遇到什么事吗？”

    怅然若失。

    夜里只见其侧脸的廓，他微微垂着，眉目隐夜。

    连心都不属于她自己。

    她也就不再问了。

    “有蚊。”夏漓挠了挠手臂肤。

    在此，好似语言是多余的。

    一切复归静默。

    夏漓笑声，“习惯了。我o型血，比较招蚊。再坐一会儿吧，我开车一趟不容易。”